,就比如现在的纪昌,起的早哈气连天。
“我和外甥都还在发育呢,这样不行。”纪昌一边在心中暗暗嘀咕,要不是旁边怀恩在一旁看着,他一定会对面前这位滔滔不绝的老夫子刘键提出郑重抗议。
刘键见怀恩看着,那讲得更加的兴高彩烈、唾沫横飞,端端正正坐在案后的朱祐樘和纪昌肩并肩儿,一个一脸认真的看着刘键听着,一个强撑着困意,表情木然、眼神呆滞,睡眼朦胧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时辰了。
怀恩奉皇命看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怀恩一走,纪昌便看向朱祐樘,见这小子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抖了抖眉。
“明君就是明君啊,小时候就这般好学。”
陪太子读书到底是个什么差事啊。
纪昌又打了个哈欠,将桌上的书翻开,立在桌上,自己趴着。
“呃...上课别趴着。”
刘键自然发现了纪昌的情况。
“老师,我在看书呢。”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呃...论语啊,好好看吧。”
刘键微微一笑,又把目光看向朱祐樘,这才是他教授的重点。
纪昌看立着的书是中庸,这都能蒙混过关,心态一松,便眼皮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太子好学,当真是国之大幸啊。”
怀恩将太子宫中的事当着朱见深的面说了一遍,顿时群臣面露喜色,议论纷纷。
朱见深颌首,淡淡的问道:“纪昌如何。”
“倒是平静的很,就是不停的打哈欠。”
“打哈欠?刘爱卿讲的如此枯燥吗?”
朱见深不解的问。
“是有些枯燥无味,但老师讲学大抵都是这样的。”
“这样啊,那以后每天讲学结束,太子和纪昌离开之前,朕都要考究一番。”
“是...。”
“陛下,后宫之事老臣本不应该多嘴,但万贵妃恃宠而骄,霍乱朝纲,却不得不说。”
商辂拱手无视朱见深的怒意义正言辞道。
“商辂,说话得有证据。”
“老臣要是有证据,陛下真的会将万贵妃罢黜吗?”
朱见深目光眯了眯,答案不用想,肯定是不会。
他不确信商辂到底有没有证据,扶着额头,沉默了一会。
看群臣又有附和的趋势,顿时站起身,走了。
怀恩见此只能高声喊道:“退朝。”
商辂摇摇头,虽然料到这个情况,却有些失望。
“商阁老,这事你怎么不与我们商量。”
几位正直的大臣走过来问。
“掉脑袋的事,你们又何必参合。”
“阁老这是看不起我们了。”
“不是,今日只是给陛下敲个警钟的。”
....。
朱见深很郁闷,本来还想借着朝会将西厂之事提出来,偏偏被商辂搅黄了,他来到景仁宫,抱着万贵妃柔声细语道:“贞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瞒着朕的事。”
万贵妃一惊,不动声色道:“臣妾的心里都是陛下,哪里还有瞒您的事啊。”
“希望没有吧。”
朱见深也不深想,看着万贵妃:“贞儿,到底是朕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你的身体出问题了,这么久,为何你还没有子嗣。”
“陛下,我们都没有问题的,今天便让臣妾好好服侍陛下一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