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她扔在床上,开始扒衣服。
“你你你干嘛?!”
何盼盼仿佛被强抢的民女,紧紧抓着衣领不放,虽然她武功比不上君泽泠,但是她不想的话,他还是不太能顺利扒衣服的。
于是君泽泠换了一个思路,他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何盼盼的眼神已经从“你这个臭流氓休想碰我”变成了“哇!好胸!好肌!好腰!”
脱到只剩一个裤衩的时候,君泽泠有点气息不稳,他从衣服堆里拿出那本被两女研读一早上的春宫图。
“你不是喜欢看嘛,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们现在就从第一页开始,好好身体力行研究一下。”
“噗!”那是何盼盼鼻血喷出来的声音。
三天后,日上三竿。
屋子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阳光从窗缝里挤进来,几道光线照射在桌子上,满地衣服上,还有垂下来的床幔……
突然,一只白得发光的手从里面伸出来,不等人感叹它的柔若无骨便先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骨头生锈了。”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幔里传出来女子的娇嗔:“你听,我一动就会响,嘎~吱~嘎~吱~”
“盼盼,你要是不想睡,我们还有五页没有实验完。”
至于何盼盼有没有撑到五页书,咱也不知道呢~
直到第四天早上,何盼盼才从屋里走出来,才几天没有见到太阳,她脸色又白了几个度……
不巧的很,何盼盼白了,真是有其仆必有其主!
君泽泠早上就出门了,虽然他打开门的时候,腰上传来的嘎吱声比门的吱呀声还要响,但似乎没有影响他想去上朝的心情。
好在君泽泠良心没有泯灭,还知道让人给她准备了一张非常柔软舒适的躺椅,她令人帮她把椅子挪在树底下,躺在上面又混了一天日子。
日头偏西的时候,府里来事儿了。
现在府里正式的主人只有君泽泠,而平日府里的事都由府伯做主,按照他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要是来闹事的人是一般人,那他只要动动眼皮就能搞定,可是这次福伯却颤颤巍巍找来,非要何盼盼跟着去。
难道是来踢馆的人武功高强,需要她出马?
何盼盼雄赳赳气昂昂踏正步而去,不是她不想做淑女,而是脚并不拢,但是又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所以只好选了这么一个威严肃穆的步伐。
到了前院,那儿有三个太监,为首的身穿红衣太监服,一看就是个大太监。
大太监尖着嗓子:“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跪下接旨吧!”
然后何盼盼抽到一半的刀就那么胎死腹中,被福伯拉着一起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关河郡主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三子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关河郡主待宇闺中,与皇三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三子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