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嘴角抽啊抽啊,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略带颤意、很不确定的询问道:“男···男宠?小···倌儿?等同于···妓/女?”
天知道,询问出这几个结结巴巴的问题费了君陌引多大的力气。
殷小小脸上笑意未减,更没有感觉到君陌引的石化表情。
她点着小脑瓜儿兴奋的嚷嚷道:“对啊对啊!牛郎跟妓/女差不多,他们也是靠脸蛋儿和身子吃饭的。所不同的是,妓/女只消服侍男人就够了,牛郎不但要服侍有钱的女人,还要服饰有钱的男人。我跟你说,我曾经见过一个牛郎,超厉害!他好勇猛,好men,好了不起的,一个白天服侍了七个女人,晚上还被八个男人压哦!”
殷小小说的是真的,那牛郎是她的雇主,她曾经收了那牛郎一大笔钱,帮忙召唤那个牛郎的亲人,所以因此结识了那个勇猛的牛郎。
君陌引此刻不但嘴角抽,眼角也开始抽,甚至连脸颊都跟着不规则的抽起来。
他发誓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跟殷小小这个疯女人讨论‘牛郎’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想到殷小小刚刚夸赞他很men、很了不起的那些话,君陌引就觉得无比的气愤,无比的恼火,连带着无比的耻辱。这是夸赞吗?可恶,这分明是在藐视他,嘲笑他,污蔑他!!!
“殷-小-小,你-好!”君陌引咬着牙,一字一顿阴森森的倾吐了句。
殷小小眯着眼睛,笑着随口应道:“嗯,好,你也好!”
话说出口了,才惊觉不对劲儿。君陌引脑子被驴踢了么?干嘛突然对她问好?
扭头,狐疑的看向身侧的君陌引。但见那厮青面獠牙,眼珠子泛起猩红,舌头耷拉出来老长,一副死不瞑目的悲催感觉,像极了《聊斋》里面的恶鬼。
“啊!你干什么?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人呐?”殷小小照着君陌引黑着的脑门儿pia了一巴掌,嘴里还愤愤的碎碎念。
君陌引被打,脸更黑了。他咬牙,咬的咯吱直响。
半晌,他才阴冷的笑问道:“殷小小,你把本王比喻成牛郎,嗯?牛郎,伺候女人的牛郎,被男人压的牛郎,等同于妓/女的牛郎?”
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诡异,透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加上那磨牙霍霍的声音,好像要将殷小小剥皮剔骨,生吞啃了似的!
殷小小吞吞口水,茫然的张大了小嘴儿。呃,她有这么说过吗?想一想,貌似,大概,好像是···
好吧!她承认,苦逼的她说过!
老天,真是该死的!殷小小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这玩意儿太不中用了,干脆掏出来当鞋垫儿踩着算了。怎么能随便乱嚼舌根呢?不知道祸从口出咩?
殷小小一边暗恼,一边回想。
刚刚她拗不过君陌引的野蛮行为,心知躲不过侵犯的厄运。为了能坦然接受侵犯,她就徒自将君陌引想象成是免费的牛郎,以至于后来满脑子里面装的都是牛郎。因为她发现这样换一种方式思考问题,心中就会欣然接受君陌引的侵犯了!
没成想,脑子里装太多‘牛郎’,连君陌引问她牛郎是什么意思,她都给解释的那么彻底。表示,君陌引堂堂一个王爷,听到她的解释,不晓得会气成啥样子呢!难怪那厮脸色跟鬼似的难看死了!
心下叹了口气,如今祸已从口溜出去,该是她抱大腿求包养、求宽恕的时候了!
她一介小女子,能屈能伸。说几句可怜巴巴儿的话,应该不算丢人吧?
这般想,殷小小就欲哭无泪的看向君陌引,然后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嘿嘿,王爷,误会!这都是误会!您听妾身解释···”
“免了!”君陌引诡异的笑了笑,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速翻身压上了殷小小。
他看着身下的殷小小,殷小小也目光闪烁的看着他。只不过,两个人的目光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君陌引看殷小小的眼神儿,完全是狼看到了钉在案板上小白兔,幽深,恐怖!
殷小小看君陌引的眼神儿,则一分惶恐,两分无措,三分幽怨,四分谄媚讨好!不消说,活脱脱儿一狗腿子形象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听君陌引阴笑着说:“既然小小已然将本王扣上了牛郎的高帽儿,那本王若是不身体力行的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牛郎’的强悍,想必小小你断然会埋怨本王不称职。此刻尚未黄昏,不若···本王学那-日御七次的牛郎,与你大干上一番?”
闻言,殷小小唇角谄媚的笑容瞬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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