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面上无笑,他手里牵着一根绳索,另一头拖着狼狈至极的齐国太子,当着全军的面张狂而归。
“将他关押起来,喂点水。”聂嘉一拽绳索,齐锦羽立刻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被聂嘉一脚踹倒,趴在姬佳容脚边。
那的确是齐国太子齐锦羽……他被擒了……大王真的生擒了齐锦羽!
这一刻全军寂静无声,随后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激烈呐喊!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觉得兴奋,激动,种种剧烈的情绪糅杂在一起,若是不喊出来恐怕是会憋疯!
他们只感觉,燕国真的有望了。
司空寒看着趴在地上满目惊惧的齐锦羽,不知为何自己也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全军跪地赞颂大王神武,司空寒不得已只能跟着在人群中跪了下来。
齐锦羽身份重要,姬佳容信不得旁人,亲自把这人押了下去。
时谌翻身下马,牵着聂嘉的马缰要回王帐,对云麾将军道:“备水,大王乏了。”
云麾将军立刻领命正要亲自去准备,忽听一声绵软的叫声,“你抱我回去。”
他转过头,便见到方才还眼神凶戾的小国君此时正冲时统领伸着两手,眼眸盛着的温柔里还缱绻着淡淡的撒娇意味。时统领便真的将君王抱下马,当着全军的面回了王帐,毫不避讳。
云麾将军忽然想起,大王和统领之间,好似真的从来没有刻意避讳过。他看着还跪了满地的将士,不禁心里头有些不适,一言不发地走了。
至此,先前不服不满的,看着齐锦羽被大王一路拖回来的那一刻,恨不得连甩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聂嘉被时谌摁在水里好一顿洗刷,连指甲缝里的血迹都清洗得干干净净后才把他放回床上。聂嘉的确是有些乏了,砍杀了一晚上,又绕去了鹿台一趟,此时枕在时谌腿上被擦着头发时都有些想睡了。
云麾将军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让人通传入了王帐,见着的就是两人耳鬓厮磨地这一幕,顿时不敢多看,低头道:“大王,齐锦羽微臣已经派人严密看守了起来。但那齐锦羽毕竟武艺高强,微臣怕下面的人出漏子,是否由玄甲护卫来看守比较妥当?”
“吓破了胆的人,不必看着,他不敢逃。”时谌漠然道。
聂嘉闭目道:“听到了?出去吧。”
云麾将军欲言又止,最终咬牙低声道:“大王和时统领有情,微臣等知道便罢了。但眼下毕竟是在军中,大王刚刚立下威望,未免底下栽有人说三道四,大王可否……”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小国君倨傲冰冽地哼出一道冷笑:“本王和所爱之人在哪,干什么,还需要经过旁人的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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