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副意识到自己玩脱了,立刻表凶狠、先发制人,恨铁不成钢的吼道:“这句话的重点是这个吗!”
“……哪是什么?”
“是船长们出事啦,刚才沉船的动静那么大他们都没回来,如果不是叛变就是集体出事了。”
这句话还算靠谱,但水手们此刻的表过于夸张,担忧着船长,吹嘘着三副的明察秋毫,比起刚才的担忧可谓十分虚伪了,一看就是心里有九九,好在三副玩家本也没打算真来个完美谎言:
“我以目前船长号最高指挥三副的份宣布:现在靠港上岸,组织人手打探船长们的况!”
面对水手们一副老师在上面提问时的学渣模样,三副摇头道:“我已经选好了人,你们害怕可以留守在船上,这也很重要。”
水手们疯狂点头,着刚才有多危险,现在局势多复杂,他们得负责管住下面的崽子们,一副他们走了船就要沉聊样子。
“要不是我们压根不会开船……”
三副声嘀咕着让他们去指挥做事了,其他玩家嘻嘻哈哈的凑过来揶揄着他那句“船长叛变了。”
“你们懂什么!”三副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玩家不能算……溜嘴!……玩家的事,能算错吗?”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人就是如此”,什么“打人他们肯定不愿意,你杀人便有人劝你打一顿算了”,什么“刚才就是这个原理”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船舱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求求你,别杀我!你忘了来得路上我给你留的黑面包了吗!还有你生病时……”
奴隶一边痛哭一边往后缩着体,玩家哪里有长期记忆,他皱眉道:“真的吗?”看着对方不像作伪的样子,这位玩家点头:“知道了。”
有的玩家只要给任务就做,并不在乎剧,有的玩家则不同,他们会随着自己的心意选择,而大部分玩家,甚至会故意选一个明知结局不好的选择,只为了好玩或者看剧。
“如果不动手,你们俩都得死。”
这位玩家就很随心所,听到对方的威胁后,反而来劲了:“还有一种可能。”
他也不管是否是螳螂挡车或者事后毫无报酬,拿起钝匕首转就对着那群祭祀的人扔过去,后两排的人根本没动,第一排的人轻松就手接匕首,玩家只是做个佯攻,他已经趁机抢过奴隶手上的匕首,然后拿起自己脚铐的链子,使劲往前投。
“你们死!”
这一招就出乎意料了,沉重的铁球拽着玩家的下半飞过去,真论速度倒确实比玩家拖着脚镣快,但相应的就是玩家很难控制自己体,他手舞足蹈惊叫着,让命阅铁球指引他要杀之人。
“哈哈哈让我看看谁比较倒霉。”
他已经顺着铁球倒地,腿也折成不自然的弧度,却还一边狂笑着,也不管旁边是谁,拿着匕首就往对方脚上扎,剩下的一只手拽着令一个饶腿往嘴边拉——咬。
“呸,你穿毛裤!”
这一刻,刚才诡异森带有宗教气息的气氛,彻底然无存,宛如一个疯子闯入最神圣的场所,他的嬉笑怒骂和存在,就是极致的不敬。
当然,这样的疯子在狂信徒那里,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位玩家也一样,他很快就被搬麻袋的那个人从背后刺中,死前还满脸不屑的:“抱歉,不怕死就是可以为所为。”
林德至此突然觉得他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看玩家做自己就够了。
“嚓”。
后方传来轻微的踩断树枝的声音,距离不近但林德依旧听到了,他隐藏好自己往声音方向走,就看到帕梅拉抱着阿什尼顿,用一种大汉绣花的方式心前行着。
“嘘。”
林德做着手势直接出来,声问道:“不是让你们在原地等着吗。”
阿什尼顿伸出双手:“抱。”
林德接过他,目光却还是盯着帕梅拉,希望给自己一个解释,这时怀抱中的阿什尼顿又道:“是我、是我担心哥哥,一定要过来,哥哥你骂我吧……”
林德不认为帕梅拉会平白无故过来,按照她的经历,对老师的独女也是的拳头教育,一个孩子哪怕闹她也肯定不会迁就,更大可能是帕梅拉有什么发现来找自己,所以他眼睛依旧充满疑问盯着帕梅拉,随意的安抚道:“骂你做什么,你是孩子,应该负责的是大人。”
“因为我很不舒服,刚才特别严重,他没办法才带我过来的。”
林德的注意力被吸引:“现在还是很不舒服吗?”
阿什尼顿用头蹭了蹭林德的肩膀,声的:“在哥哥边就好一点了。”
有点可……林德一直对熊孩子印象不算好,但可乖巧的孩子又不同了,他这一刻甚至涌起一种责任感,并惋惜着这是魔潮内部,不管自己怎么做,结局都不会改变,要是可以带阿什尼顿出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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