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么称呼,中国一般称为蛊婆,当然在湘西也有少部分人喊草鬼婆。”
大胡子见说话的是个美女,面带笑容,语气也轻佻起来:“呦,美女,知道的不少,认识一下?”
琥珀冷冷的朝他看去,费言都感觉周围温度降低了不少。
这边天灵也不满了,对着蒋伟冷笑:“你知道多少,有屁快放!别在这太近乎。”
蒋伟眼神暧昧的在两人之间周转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草鬼婆的蛊术都是从祖宗那里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传女不传男,按说她们学习这种害人的东西,对本身寿命就有折损,所以不轻易害人。”
“但是这地方太穷,连自己孩子都养不活,于是草鬼婆便开始用这种东西害人。”蒋伟的声音变得有些阴沉,“之前这车里那些人,你说他们排出一队自己走,像是□□控了一样,这就是因为不小心被草鬼婆下了蛊,神志受她控制罢了。”
“那这些人……都去了森林里?”那群人排成一排,队伍整齐,一转眼就消失在森林深处,“草鬼婆控制他们干什么?”
“卖钱啊!女人卖到山里,男的卖到非洲,有的身材小的长得好的,直接削成人棍做成人蛹。”蒋伟不以为然,仿佛提到的不是人而是货物一般。
费言皱眉:“人蛹?”
“就这个。”蒋伟不知从哪个位子上摸来个手机,随手给解开了,点开一张图片递给他。
费言一接过来差点没把手机扔了,所谓人蛹,就是在缸里养的人!
一个比酿酒再小点的缸,上面有个人头!那都不能称之为人:基本没有头发,满脸留着浓稠的黄色的浆,眼睛半睁着。
“我去!”天灵看了后急忙用手挡住脸,“这人……在水缸里活着?还不如死了!待地狱里都比这个强。”
天灵说得是实话,在地狱里他也没见过被折磨成这样的。
阴路安看了眼,默默移开眼睛,面上也没露出什么表情。琥珀的话……脑子里估计一定出来那张图片了……
“你以为他们不想死啊!”蒋伟收回手机,“死不了,就跟一块烂肉一样,受控制的。”
费言努力将脑中的景象除去,不再去提这些。
“那他们……是什么时候中的蛊?”他上车的时候那些旅客还都是正常的状态,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
还有那个奇怪的梦,费言甚至觉得,要是没人将他从梦里叫醒,是不是自己也会是和那群人一样的后果。
“这就不知道了,可能这车上就有她们下的蛊。”说道此处,蒋伟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几眼,“这么一想,怎么就单单你们四个没中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