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一打开,正好看见汪可蕾迎面走来,他整个人顿时傻住了。
“你说要开会没空出去吃饭,我想了想,干脆买午餐过来陪你一起吃好了。”汪可蕾笑吟吟,晃了晃手上装着寿司的袋子。
符文森尚不及回话,金晶便快速走了过来。
“哼,看来你们两入过得还挺幸福的嘛!”金晶脸色阴沉,内心又开始不平衡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汪可蕾笑容尽失,完金没想到符文森居然还会和金晶有所联系。
“我和森关系密切,为什么不能来这?”金晶抢白,故意挑衅。
“她是什么意思?”汪可蕾心陡沉,直视符文森。
“她”符文森欲言又止。
“你老婆似乎还不知道上个月我们上床的事,那她应该也不知道你感染”
上床?汪可蕾娇容瞬间刷白。
“够了!你可以走了。”符文森一阵惊慌,怒声喝此金晶。
“走就走呗!”知道自己己掀起一场风暴,金晶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阴笑离开。
汪可蕾颤着声挤出问话。“你又和她上床了?”
符文森抿紧唇,没有否认。
“这阵子你老喊着工作忙,对我冷淡,其实都是为了那女人吧?你的风流病一点都没有改变”汪可蕾眼眶泛红,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背叛她。
“不是这样的,我”
“那是怎样?你说吧,我在等你的解释。”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愿意去相信。
“金晶她我”他张嘴,话却梗在喉间发不出。
亲口告诉自己深爱的女人,他可能被传染hiv,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好羞耻又好难堪,他实在难以启齿。
他们两人对视了将近三分钟,他始终不发一语,她却当作他是因心瘟而无法解释。
她泪流满面,心碎不已。
“符文森,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离开符文森的办公室,汪可蕾蹲在电梯里不断哭泣。一想到世上最信任的爱人竟然背叛她,她心如刀割,痛得几乎难以呼吸
电梯抵达一楼,她有气无力的撑站起来,缓缓踏出电梯,脸上净是来干的泪痕。
赫然发现金晶尚未离去,盘胸站在电梯前嘲笑她的狼狈,她心中涌起一阵屈辱,旋即沉下脸,打算加快步伐走开。
“知道自己的男人感染hiv,打击很大吧?”金晶问她。
hiv?
“你这是什么意思?”汪可蕾整个人如遭电击,顿时无法动弹。“什么hiv?”
“干嘛这么惊讶?难道符文森还没告诉你这件事?”金晶踱到她面前,一脸嗤笑。
“想不到他这男人这么死要面子啊!”“把话说清楚!”汪可蕾止住泪水,急忙追问。
符文森什么话都不愿多说,如今她也只能从情敌的身上探寻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了。
“好吧,既然他没勇气说,那我就帮他说罗。”金晶以打击这对夫妇为乐,一点都不介意代劳。“我是hiv带原,他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就与我上床**,他当然会有机会中奖罗。”
汪可蕾脸色发白,全身不断发寒起来。“你早已知道自己有hiv,还要和符文森上床?”
“是啊,我故意的。”金晶假装若有其事的吓唬她。“我故意下药迷昏他,强迫他和我发生关系,然后把hiv传染给他。”
“你太恶劣了!”汪可蕾不敢相信此人的心肠竟会如此恶毒,气得浑身发抖。“符文森跟你有什么仇?你居然要这般陷害他?”
“当初我只不过泼了你一桶馊水,他为了要帮你报仇。就私下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让我永远也无法再在模特儿界立足,害得我如今为了生存,就只能到酒店陪客。我恨死他了,我要他过得比我痛苦,这样我的心里才能舒坦。”只要有人得罪她,她就要以百倍、千倍奉还。
“到酒店工作,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符文森并没有拿刀子架着你,逼迫你去做,你少把自己该负的责任,都推卸给别人。”汪可蕾怒声痛骂。
“少来教训我,你还是省着心思,多多担心符文森和你自己吧!在这一个月里。假如符文森有碰过你,搞不好你也被传染了呢,呵呵,是不是开始紧张害怕了?”看见汪可蕾脸色难看的模样,金晶心中格外畅快。
“你真是心理变态!”汪可蕾怒瞪她一脸幸灾乐祸的笑。
“随你怎么说,往后我看你们夫妻俩还能幸福到哪里去。”金晶一边嚣张大笑,一边拍拍**走人。
汪可蕾浑身仿佛被抽干力气,颓然靠在墙壁上,一思及符文森的状况,不免再度泪涟涟。
天色由白转黑。
淡淡的月光由落地窗外洒进黑暗的办公室,符文森静静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发呆已经一整个下午了。
汪可蕾走了,他的心也空了。
他很想去挽留住她,但却没有勇气向她说出实情。
以前的他性格潇洒爽朗,但如今他却为了一个未确定的疾病而变得胆小如鼠,他真的、真的好痛恨这样的自己
“啊——”他突然似野兽般的痛苦咆哮,将桌面的文件与物品疯狂砸落地上。
东西砸完了,他最后浑身虚软的跌坐地上,将脸埋在双掌中,无助低泣着。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轻轻推开来,汪可蕾无声走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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