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为何齐盼会露出这副表情,江逸苏狐疑地看着季如许。
季如许出神地望着止不住流血的手腕,淡淡道:“好,只要我救活了齐席,你就放我走,是吗?”
江逸苏“嗯”了一声。
“那这四十九天,我会救他,但我不想见到你。”季如许平静地说。
江逸苏答应后,季如许则每天都到千年寒冰洞义务送血,只是就算好吃好喝,季如许照样身体虚弱,气色还是那么惨白,远远望去就像鬼一样。
七七四十九天转眼就到,季如许割完最后一次血后,气若游丝地趴在棺材上喘气,突然棺材里坐起一个满脸带血的人来,齐席重重按压着季如许白骨可见的手腕,对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季如许,眉梢挑起一丝嘲笑:“弟弟,我师父呢?”
季如许扭曲得脸都变了形,冷声道:“用我的血,给你灌溉,是不是很爽?”
齐席痴痴地笑了,蓝纹随着他的笑意显得很诡谲,他用那白得可怕的手摩挲着季如许的头发,幽幽道:“那哥哥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季如许看他这副模样就觉得恶心,忙挥开他的手,但没多少力气,想挣脱齐席的禁锢都不行。
突然,齐席有些畏惧地缩回了手,季如许狐疑地看他,听到洞外传来了江逸苏的走步声,不屑地讥笑了一声。
江逸苏看到齐席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后,惊喜得有些不知所措,声音微颤,“席儿?”
齐席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噙着泪水说:“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违抗你的命令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只听你的话。”
季如许冷冷旁观着他俩这幅深情的戏码,无视那揪心的感觉,表情淡漠得仿佛与他无关。
江逸苏看到齐席相安无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轻轻拍着齐席的肩膀,只是他哭得厉害,像泪泉似的呜呜不得停,江逸苏心下一动,自己怎么就不记得以前的世界,这人会哭成这样?
季如许本来脸就像白纸一样,这下更是难看了,抱着流血不止的手臂,离开了这个地方。
见齐席还在那委屈地哭着,江逸苏有些不耐烦,他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季如许的背影,到底要不要追上去,江逸苏心中沉吟不决,直至季如许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齐席在阴暗处露出了诡诈的笑容,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蓝纹,眼睛转了转,瞳孔发着闪闪的寒光,看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季如许两眼无力地闭着,走几步就大喘着气,两颊变得通红,他扶着凹凸不平的石梯,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只是他每走两下手腕就疼得厉害,脊背弯成了一道弓。
走了一天,季如许这才到了篱笆屋,当他开门的时候,顿时惊觉到这是那两人住过的屋子,他拔掉的蔬菜还烂在地里,季如许感觉有把锉刀在来回地刮着心脏,疼得厉害。
于是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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