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晕吗!一个人灌了大半瓶,还真把它当果汁儿了。
任武扬车子的冷气开得很足,徐九倚靠在座位上眯了一小会儿,觉得车厢内很闷,不由得在自己的领口处扯了一把,还是觉得闷,便伸手试图去开车窗。
高级定制的轿车各功能按钮跟传统汽车不大一样,徐九趴在车门上鼓秋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将车窗打开。
“怎么了?”任他折腾得筋疲力竭,任武扬才恶趣味地开口问道。
徐九哼哼唧唧地表示了自己想开窗的意图,醉酒的缘故让他声音都变得柔软了起来,像一只被虐待了的小绵羊。
任武扬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随即干脆将跑车的车篷给收了回去。
他一推车门,长腿一迈就下了车,靠在车头边儿上兀自给自己点了根烟。
吹散了白天的热度,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
冷风呼啸而过打在脸上,徐九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但以前只喝过啤酒白酒和劣质红酒的人哪儿体验过这种后劲儿,他犹自有些晕,晃了晃脑袋冲任武扬伸手,声音绵软又有些沙哑:“兄弟,借根烟儿。”
任武扬整个人动作一顿,随即缓缓递了根烟给他。
徐九接过那根烟,没等找火儿呢一只手已经把一个锃亮的火机送到了他面前。
那只手手指又细又长,隐隐可以看见里面凸起的血管,比自己那双常年在工地上干活的手不知道嫩了多少倍。
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手,或者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手,徐九不由有些看得愣住了。
这时候“咔哒”一声火机被人掀开了盖子,防风火苗自动燃起,徐九连忙下叼起烟凑向那簇不起眼的小火苗。
“谱儿还挺大。”宁静的夜晚,荒无人烟的山野里忽然传来任武扬的一声轻笑。
狠狠地吸了一口尼古丁,徐九忽然打了一个激灵。
等等……荒无人烟?山野?任武扬?!
慌忙抬头看去,这回他酒真醒了。
看了看自己指尖还夹着的烟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千万豪车的脚踏上落着的烟灰,徐九忙摸爬滚打地从车里爬了下来:“任、任总,这哪儿啊?”
任武扬没有说话,而是掐灭了手中的烟,俯下身来近距离地观察起了徐九。
如同危险的大型野生动物一样,看完了他还在徐九身上嗅了一嗅,似乎是在确定猎物的信息。
徐九:“……”腿都不听使唤地打起了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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