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个小女人穿好衣服,他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因为这个女人的爪子时而出来捣乱,让他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服又凌乱了。要是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赤身*,又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了,他总结出一句话:女人就是麻烦。
看见她被自己的白色长衫包裹着,道也有那么一点俏丽的感觉,这个女人居然为了其它男人喝的烂醉,难道她不知道她已经是他认定的女人,怎么可以思慕别的男人,真是不想活了,想着那个男人难道是李家的大公子?但是他能看上这个小丫头吗?
玉床下的寒冰果然寒意渗人,他打了一个冷颤。躺在上面的小女人冷得缩成一团,那小脸上的红晕果然褪去不少,要是一直让她这样躺着,怕是醒来必然风寒入侵,少则十天半月小病卧床,多则大病一场。这瘦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寒意。
他又将她从玉床上扶起来,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可以给她一点温度,不至于魅药的毒解了人却病倒了。
三四个时辰之后,空心菜的浆糊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其实她是被冻醒的,这个天气怎么冷的这么要命,她的红烧肉去哪了?后背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很舒服,哪来的大暖炉呀。
“你醒了?”墨渊淡淡的说,搂住她的身体也没放开。
“恩?”空心菜回头一看,他一头长发自然的垂落在肩上,那双湖泊般的眼睛正认真的看着自己。妖孽般的绝美容颜一下子映入眼帘,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记得先前你干了什么吗?”他觉得是时候调教一下这个女人了。
“我,我的衣服?”空心菜看见自己穿的是白色的长衫,还是超大号的,浑浑噩噩中想起自己把他痛扁了一顿之后。就抢了他身上的酒喝,不慎酒力下似乎有些醉,还有她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还有她好像抱住这个男人不肯放手。一幕幕零星的片段在她脑中电闪雷鸣。
“记起来了吗?”墨渊看着她红里泛着白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她至少是想起了一部分自己的罪行,那些想不起来的,他不介意好意的提醒。
“不记得了。”空心菜抵死不认,反正醉酒的人最好的借口就是自己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吧,你将我用迷药迷倒后,在我身上打断了两根木棍。柴房上还有铁证,你还扬言要杀人灭口。后来你偷喝我的好酒,酒后乱性将我扑到在地。还要我继续给你回忆吗?”墨渊看着那个丫头已经将头低到脚边了不禁暗笑,她也有吃瘪的样子。
空心菜惶恐的想起自己用木棍痛扁他的时候还真没客气,现在道歉要是有用的话,她一定好好的给他道歉。但是他这样抱着自己似乎又是什么节奏呀?
“那个,其实。我有间歇性多动症,用木棍打你的不是我,应该说不是正常的我,那时候我犯病了,你一定不会和一个病人生气吧。您大人大量一定是个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好人。”
听见这个女人胡诌的瞎话还真的只有她敢在自己面前说,于是他非常想知道她对后面发生的事儿有什么要解释的。
“你酒后扑倒在我身上干了那些事儿。你又该作何解释?”
“我那是酒后发的酒疯,更加不是我的本意,我很尊敬您的。你就是天上熠熠生辉的太阳,照亮着我们这些暗淡的渺小,我对你的崇拜之情 ”空心菜刚要继续吹捧,他居然接过她的话说道。
“犹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他闭上眼睛慢慢的念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是第几次对他进行崇拜了。再把他痛打一顿后,居然能说出这些昧着良心的话。真是个高手。她还真是个没有创意的撒谎精,难道她就不能有点新意说点别的吗?
空心菜一阵郁闷,她这个话似乎只对恩公阿哥和狼牙尊主说过,他怎么会知道?难道这句话其实在这里也很流行,只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些,想到这里不禁脸红,下次拍马屁的时候一定要有创新,不能落俗套了。
“你说的这些都不能成为原谅你的理由。”他把玩着她头上的一缕发丝,十分轻松的说道。
空心菜觉得这话显然不是威胁却胜似威胁,话说自己的衣服到底怎么回事儿,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真的记不起来将他扑倒后发生了什么,现在动也不敢动,本来是自己女儿身吃了亏的事儿,现在反而要看他的脸色,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那怎么样,才能被原谅呀?”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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