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姑娘姑娘的,你耳朵都会起茧子的,”
“我姓禾,名字叫禾风,你就叫我这个名字吧,”姑娘说,
“禾风,禾风,好名字,”朱厚照说,
“嗯,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父亲正好听到阵阵山风,他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禾风说,
“哦,你父亲还是蛮雅致的,”朱厚照说,
“是呀,他对于琴棋书画都擅长的,”禾风说,
这时,禾风说:“你饿了吧,我去打点东西來我们吃,”
“好啊,你去吧,”朱厚照说,
禾风去了之后,朱厚照就在那里等着,他看着天上,想起此刻又成了伤兵,摇了摇头,
禾风很快就回來了,她的手里拿着一只兔子.
“禾风,这样快你就打了一直野兔,好身手呀,”朱厚照说,
“这不算啥,我从小就打猎,刚才我一出去,就看到有一只野兔奔了过來,我用我的金镖一打过去,它就倒了,”禾风笑着说,
“嗯,那现在如何吃呢,”朱厚照说,
“那边有条小河,你等着啊,我过去将它弄开洗好,就可以烤着吃了,”禾风说,
朱厚照看着禾风走向了小河边,禾风先是将兔子解剖开,去了毛皮,然后取出了内脏,然后把兔子的肉拿到河里洗干净,
兔子洗干净后,禾风又到处去寻找干柴,
还好,到处都有现成的干柴,禾风取了回來,她把这些干柴先架了起來,再用火折子点燃下面的柴,火燃起來了,禾风就把兔子肉用一根粗的灌木枝挑着在火上烤了起來,
禾风做这一切是如此的认真,朱厚照都看入了神,直到禾风拿着那个树枝在烤兔子时,朱厚照都沒停止看她,
火光映起禾风的脸,如此的美丽娇俏,朱厚照有些看呆了,
“你看我做啥,”禾风看到朱厚照在看她,嗔怪了一句,
“哈哈,我是看姑娘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是熟练,你常上山阿里打猎啊,”朱厚照问,
“是呀,我常去山里打猎,也常这样野炊呀,你呢,是不是你不常这样,我听说你们汉人吃饭都是很jing细的,沒有我们这样的简单,”禾风说,
“是的,我们吃饭很麻烦,其实你们这样很好啊,”朱厚照看着禾风手里的那只滋滋冒油的兔子,有些流口水了,
“别急,一会有你吃的,”禾风笑了,这是朱厚照第一次看着她在笑,
禾风从自己的随身的一个袋子里取出几样东西,她洒在了兔子上面,
“这是啥,”朱厚照问,
“这是盐巴和孜然粉,放上去后兔子吃起來就不是白味道了,”禾风说,
“哦,原來是它们呀,我还以为是啥呢,”朱厚照说,
“你以为是毒药呀,那样小心,”禾风说,
“才不是呢,”朱厚照说,
这时禾风手里的兔子快要烤熟了,朱厚照看着这一切,周围是巨大的石林,自己在石林中和一个刚认识的姑娘烤烧烤,真是有意思,
兔子输了,禾风将兔子拿了过來,她撕下了一块兔子肉,放到嘴里,
“嗯,好吃,可以了,”禾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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