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昨晚陆少修花了三千万拍下来那套闫阁老手工银针被盗了。”
“听说留下了八百万的支票和一枝花,看来真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偷一枝花所谓。”
“一枝花干嘛去偷一盒银针呀,还留下八百万。”
“据说,这套银针的价值也就是八百万,人家一枝花给了钱,也算不上偷,只是这陆少修真是惨了,一进一出,不过一个小时前后,就赔了两千两百万。”
“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
“我听说陆少修现在都气炸了,连夜赶回帝京了。”
“谁让他平日里这么嚣张,活该。”
“神偷一枝花出现了,那几年前第一集团那幢神秘盗窃案是不是也该又眉目了?”
“废物,都是废物。”
江城机场,陆少修第N次爆发了。
白色的衬衣领口被他大力撕扯开来,暴躁的像徘徊在悬崖尽头的猎豹,脚下不安的来回走动。
被厉行舟耍了,转过头就被一枝花偷走了他三千万买的银针。
“连一个东西都看不住,养你们有什么用?”
“我三千万,花了三千万,给我八百万,他一枝花算什么东西?”当他是要饭的吗?
颤抖的指尖恨不得戳向身前低头的黑衣保镖。
今晚,排场搞得这么大,到头来,丢人的还是自己。
整个江城机场,都因为陆少修浑身上下散发的阴霾而紧张兮兮。
帝京陆家的二公子,谁惹得起......
“什么?”
“我才走了一天,江城居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陆少修那个王八蛋终于有吃瘪的一天,怎么就没让我碰上?”
“想想他是怎么对我们的,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我要是在场一定会好好的怼一怼他,你们也真是的,居然这么轻易放过他。”李想握着手机止不住兴奋的嚎叫。
只是兴奋不过一秒,整个人都蔫了。
“姜木,你问问厉总,什么时候叫我回去啊,我实在是在这里待不下去,这挖煤怎么能是我一介文弱书生干的?”
“才一天,手都磨破皮了,你替我求求情。”李想一脸悲苦的握着铁锹,看着头顶硕大的太阳汗流浃背。
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怎么就被厉总赶到这里来了。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李想痛苦啊。
死也死的不明不白。
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姜木身上,谁知道对方这么冷淡:“不管。”凉凉的两个字就想把李想打发了。
“姜木,你还有没有人情味,咱们俩好歹共事多年,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惨遭毒手不来解救?”
耳边的咆哮声过大,姜木面无表情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李想心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破灭了。
对着黑了屏的手机破口大骂:“姜木你也是个王八蛋,和陆少修一样,没良心,忘记我怎么对你和你那孤苦无依的弟弟了吗?”
骂着骂着嗓子里就没音儿了,李想自己也知道,厉行舟的脾气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他都开口了,事情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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