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寐代替厉家拿到香薰首冠后。
厉家的本就首富的地位,一时在帝京风头无两,直接碾压陆家。
厉行舟的停留在家里的时间少了很多。
苏寐不清楚厉家那种盘根错节大家族的龙争虎斗。
她也没有兴趣了解。
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这两天明显感觉到厉行舟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疲惫,可在她面前依旧笑颜如花,没个正经。
那些不开心总会被他拒之门外。
住在一起没几天,仍是让一直没有多搭理厉行舟的苏寐有些小心动。
“你们睁大狗眼看看,厉行舟现在有多嚣张,身边那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也查不到,要不是厉家老宅那些人,我这会儿都要被吃干抹净了。”
帝京陆家的别墅。
陆鸣安剧烈起伏的胸口诉说着他此时难以压制的怒意。
通红的眸底布满了血丝。
不安的脚步在客厅来回走动。
没两步就会回头,颤抖粗长的手指指着自己那个不中用的儿子:“你看看你都惹得什么麻烦。”
“说过多少次了,厉行舟难搞,就不要总想着去动他,真当厉家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整个陆家都赔进去?”
客厅喧闹。
只有陆鸣安一个人的声音回荡。
带着失望和指责。
陆少修第一次没有反驳陆鸣安,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悬,可厉行舟再厉害,那也是一个人,是人怎么可能没有缺点,没有牵绊?
这么多年的相互较量,让陆少修早已经习惯,想要一争高下的决心只会因为时间慢慢积累耳边的越发浓烈。
就像是河底那些疯狂滋长的野草。
只会愈演愈烈。
尽管现在被陆鸣安指责咆哮,心底,却依旧想着下一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让厉行舟逃脱。
这一次事业上的较量,不过是一时失手而已。
陆鸣安气的两眼发黑,略微肥胖的身躯有些颤抖,急忙扶着一旁的沙发才没有显得狼狈倒地。
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压在胸口的一口闷气,出不来进不去。
难受。
指尖扶过额间的太阳穴不停的揉捏。
因为不断的吼叫咆哮声,嗓子眼有些干疼发涩。
敛下犀利的眸子,整个人被一层雾意包裹,显得寂寥和孤单。
岁月侵蚀的痕迹不会因为任何停留。
时间总是残忍的。
“打电话给时修,让他回来吧。”嗓音低沉而沙哑。
身体的疲惫只有自己知道。
一直坐在沙发上,被陆鸣安指责都没有任何表情的陆少修因为提起自愿离开家门的陆时修,他的好弟弟而崩裂。
似乎,两个人之间浓浓纠缠不开的就是这条纽带。
“你每次都在这种时候要让他回来,是想让他看看我有多没用,多狼狈?”
尖锐的声音不假思索从嘴里溢出来,带着难听的口语。
“他有什么好的,当初走的那么潇洒,你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和他断绝关系吗,怎么,这会忍不住了?看着他公司新上市的游戏爆火,你就觉得他有能力,后悔自己的决定,想要取代我?”
“你也不看,你叫他多少次了,老爷子病了也不见回来,这会儿真是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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