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旁穿着超短小皮裙的女人将骰子收回骰钟内,将细长光滑的胳膊举起来重新开始摇。
“格楞楞、格楞楞……”
骰子在里面摇摆的声音冲击着神经,让每个人的耳力凝结在其上,吴峰却一把倒进美人儿的怀抱,嗅着软玉馨香,翘起二郎腿,“不玩儿了,这次说什么都没用。”
他说这话的时候,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女人儿的嗔怪声和两团白兔上,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等他意识到周围气氛不对的时候,那边已经传来一声含着点兴奋的惊讶感叹:“临先生,真的是你?!”
……
景池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孩,对方已经将那件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衬衫换了下来,身着白色T恤和短裤,整个人干爽利落,带着一股青涩又纯净的帅劲儿。
苏阳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景池,被他深邃锋利的眼睛盯的有点说不出的害怕和兴奋。
他下意识掐住了自己的食指,让大拇指的指甲深陷其中,竭力保持冷静,嘴角却忍不住上翘:“刚刚在后台就一直在想……”
“你怎么会来这儿?”景池皱着眉冷声打断他,宽厚挺.拔的身子慵懒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周身笼罩着一层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他不悦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
少年被他沉沉的语气,吓得眸子轻轻晃了晃,然后从骨头里散发出一点难耐的痒和麻。
——这样的临先生让他有种被驯服的刺激,体内的肾上腺素不由飙升。
“我……经理让我过来的,说这边卡座的客人找我。”苏阳颤着声音说完整段话,整个人异常亢奋,白净的面皮和耳垂在对方的视线下全部不争气的泛红。
好在这里的灯光昏暗,应该看不出什么……苏阳的眼睫抖动两下,羞耻的压抑着心中的汹涌痒意。
临先生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在化妆间换完衣服就急匆匆跑过来的男孩,看到暌违已久的救命恩人,觉得整个人都被一种称之为幸运的神光顾。
他双眼含水、嘴角含笑的直勾勾地热切瞧着景池。
景池缓缓吐出一口香烟,任由升腾的白雾氤氲了硬.挺冷峻面容轮廓,他看着今天清早还在挂念的男主,冲对方摆摆手,撵人:“回去。”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男孩刚刚在台上表演了三个节目,累的怕是连和人周旋的力气都没有。
而马一恒、吴峰和崔深是什么人?
一群坐拥金山银山的富二代,从小玩儿的比谁都野,想折腾人的时候,对方想死都死不成。
对方偏偏还傻乎乎的非要往这边撞。
真是,到时候怎么被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
景池知道另外三个人等着看自己好戏呢,他不动声色,沉着脸,仿佛对这本书的男主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可其他三个人都不是傻子,吴峰从美女怀中猛地坐起来,看向唯一站着的少年,眼中放着精亮绿光。
马一恒的眼睛在苏阳身上来回打量了半晌,滴溜溜的,一看就肚子里就没灌好水,半晌,突然问:“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