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文武双全啊!”宓银枝撑着下巴暗自嘀咕,瞬间连自身腰板儿都直了点儿,她可是战神加书法大家的女儿,这身份,腾腾腾的涨呀!
“想啥呢,一脸花痴相?”
哥舒贺齐戳了戳宓银枝的脑袋,浓眉紧皱,很是不爽。
哥舒贺齐小的时候,没想过要去查一查宓银枝的身世,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建立了绝对的信任,也不会怀疑宓银枝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遂他还不知道宓银枝是宓名扬的后人。
“没啥,没啥,就是觉着把……你的字离宓将军可差远了,好好练把你!”
“你还别看不起我,我曾经可是得宓将军亲授的,现在宓将军死后,可真就没人能比过我的书法了。”
“人家死了,才有你的位置。”
“你这说的什么话,哎,说起来还真是可惜,宓将军要是还活着,成就应该会更高才是,可惜却因通敌叛国诛了九族。”
宓银枝愣住,通敌叛国,好大的罪过,一将功成万骨枯。拿人命堆砌的功名,却因一句通敌叛国论处了,这是何等大的冤屈?
“哥舒,你可信宓将军叛国?”
宓银枝似叹似怨的问了句,哥舒贺齐看向宓银枝,“何处此言?”
“宓将军一心为国,大儿子战死沙场,他自己也在战场上流过血,洒过汗,他的一生都是在战场上度过的,这样的人,会叛国吗?”
哥舒贺齐轻唤了声阿枝,“我差点忘了,你是东瑜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宓名扬。说实话,我是挺敬佩宓将军的,要不是立场不同,说不得我还会拜他为师呢,他是和纳兰将军一样了不起的人物。”
哥舒贺齐最后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对宓名扬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纳兰仪是南蛮第一将,当年,纳兰仪放出豪言,“仪守边之日,谁敢犯境。”
而他也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十多年来,凡犯境者,皆沦为阶下之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近年,已经没有人敢犯了,纳兰仪也回了南京修养身心。
“是吗,有机会一定要拜见拜见。”
“改天带你去。”哥舒贺齐对宓银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去那边看看。”
“这屋子干嘛用的?”
“你猜?”
“不说算了。”
“手术室,为你建的手术室,按照你的要求,全封闭式建造,里外两层隔音。屋顶用的是东瑜琉璃,透光性特别好。去看看,喜不喜欢!”
哥舒贺齐笑着把宓银枝推进去,宓银枝呆楞着站在屋子了,半晌才开始打量着屋子的构造。不得不说,哥舒贺齐是用心了,这个手术室和她预想的相差不大,以这个时代的建造技术,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难得了。
“谢谢你,哥舒。”
“嘿,你还和我客气上了,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哥舒,一会儿不斗嘴你牙痒痒是吧?”
“对呀,不仅牙痒痒,浑身都痒痒。”哥舒贺齐嫣然一笑,漾开的嘴角给人一种沐浴阳光的舒适感。宓银枝看痴了,这花痴的毛病,即使十年了也没能改掉,特别是面对哥舒贺齐这种殿堂级的颜。
哥舒贺齐低头便看见宓银枝那花痴的样子,压着声儿笑的花枝乱颤,他自然而然的环着宓银枝的腰身,勾下头,低声诱惑,“是不是突然发现小爷的盛世美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