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都要死了,能不能严肃点儿?”
“我这不很严肃吗,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哥舒贺齐也笑了,笑着拉着宓银枝的手,跳下了山崖。
……
巫山崖下,兰花依旧,香远益清,清幽怡人。无心室内,帷帐飘飞,一白衣美人走了出来。
“公子,奴婢检查过了,那姑娘伤的不重,应当很快会醒。”苏明玉端着水来,身姿一如十年前,亭亭玉立,清淑淡雅。
她总觉得那姑娘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但也不敢贸然问温月容。
“下去吧。”
“是。”
待苏明玉一走,曲艺便呈上了刚收到的消息。温月容接过看了两眼,两指微微动,油纸化为飞沫簌簌落下。
“叫曲明去看看南蛮那小子,有救就救,没救便把尸体送回南蛮皇宫去。”
“是。”
温月容一手撑额,一手里拿着臼杵,在研铂里捣鼓着,月白华裳衬得肌白如雪,指纤如葱。一撮不经意垂下的黑发,绕过胸前,平添了一抹柔情似水,人畜无害。
宓银枝醒来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脚脑袋,砰的一声坐了起来。
“我居然还活着,电视剧诚不欺我呀,跳崖果然不会死!”
“姑娘醒了?”苏明玉刚进屋便看到了宓银枝坐了起来,端着药坐床沿,“姑娘当真好运,遇到了我家公子,得以保全性命,要不然现在,说不定到那个野兽的肚子里了。”
苏明玉也不见外,明明是调侃的话,宓银枝听着却如沐春风。而见她第一眼,宓银枝就认出了苏明玉,十年过去了,她一点没变。
“苏姐姐?”
苏明玉惊愕,上下打量着宓银枝,不敢相认。
她知道,叫她苏姐姐的人不多,一般和公子外出,认识的人都叫她姑娘,叫她姐姐的只有——宓银枝。
“我是银枝呀,不认识我了吗?”宓银枝眨眼,一如初见时的乖巧可爱。
“银枝?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你那会还没到我腰,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苏明玉拉着宓银枝的手,上下打量着,一脸惊喜,眼里满是星星点点,那是久别重逢的人相见时的激动,“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会让自己过得不好吗?”宓银枝不太适应一见面就这般情热,有些小别扭,“倒时苏姐姐你,怎么住这悬崖下了……你说的公子,该不会是温月容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苏明玉笑着,眼里的苦涩一闪而过。
宓银枝见了,不再说话。小的时候,苏明玉对温月容是个什么心思,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执着的留在温月容身边。
哎,郎不解意,痴女苦候啊。
“苏姐姐,天下何处无芳草。”
“有哪根草可以比得过公子那根?”
(⊙o⊙)…
大概是没有了,像温月容这样的,怕是千年都难得一见吧!
“不说来,来,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