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齐小奶狗委屈巴巴。
宓银枝挑眉道:“要不我给你擦擦药?”
哥舒贺齐眼睛瞬间就亮了,想着擦药的场景,宓银枝的手指轻轻抹开冰冷的药膏,留下一阵颤栗。
哥舒贺齐想着想着,有些心猿意马了,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傻笑,待回过神来碰上宓银枝的冷笑,瞬间涨红了脸,惴惴不安的看着宓银枝,完全一副小媳妇的作态。
“以前断腿都不见你这么嚷嚷过,这点痛对你又算得了什么?”
“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嘛!”哥舒贺齐呐呐。
“有何不同?”
“以前……那个,反正就是不同。”哥舒贺齐越说脸越红,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反倒聪明了,反过来问宓银枝的罪。
“我还没说你,怎么就和温月容在院子里拉拉扯扯?”
虽然他知道这不是宓银枝愿意的,可看到他们一起,他心里就不爽!
宓银枝不想有什么狗血的误会桥段,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解释清楚了。
不过忽略了气走哥舒贺齐趁虚而入那段。
哥舒贺齐听了解释,面色更难看了。
“我就说那厮图谋不轨吧,那心眼儿蔫坏蔫坏的,以后离他远点儿,不许再和他亲近了!”
哥舒贺齐趁机开条件。
宓银枝挑眉,虽然对这种“不许”言论反感,但也知道在古代,还对着古代的王爷,她还是入乡随俗吧!
况且,温月容本就是居心不良的,的确不能再过多接触了。
“你既不许我接触,那你自己也该做到才是。”
哥舒贺齐愣住,突然想起了宓银枝以前提过的一夫一妻制。
“你怕我纳妾?”
“你敢纳妾?”
“本王丰神俊朗,仪表堂堂想要纳个妾也实属正常。”哥舒贺齐说笑。
“既如此,本姑娘养个小白脸也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宓银枝却不是开玩笑。
“……不可以。”
“等你哪日能规范自己的时候再来规范他人吧。”
哥舒贺齐幽幽看着宓银枝,知道她这话是认真的。
可他却无法许下承诺。
在宫里长大的孩子,一时半会是不会理解她的心思的。
身在皇家,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总有些或情或愿的理由让他娶妻纳妾。
更别说他是南蛮皇认定的接班人。
但心里又好像有个人在叫嚣着,他可以做到,他可以的。
此生,只她一人。
宓银枝撇撇嘴,也知道观念这种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
两人这样不欢而散。
最可怜的还是温月容,这次是真的病倒了,还很严重。
打斗的时候,伤口又崩开了,但温月容又不敢再造次,只能自己包扎了一下,发着烧躺在床上像一只搁浅的鱼儿。
现在好了,温月容病了,曲艺也不担心被打了,可以安心的照顾他。
只是看着主子的病容,他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说实话,温月容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真和哥舒贺齐宓银枝没啥关系。
他按理说,用他那些方法,追女孩子应该是手到擒来才是,没想到温月容的操作如此新奇,把事情给搞砸了。
曲艺忍不住叹了口气,温月容恰在此时别过脸来。
“你在同情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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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一个一号啦,卑微衣衣为了全勤,要每日四千(鉴定握拳)
小仙女有福啦?(ˊv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