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浅从记事认识陆情深以来,就没见过他喝成这样的时候,陆情深那麽清醒警觉的男人,从来不给自己混沌的机会。而他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抱着自己的腰,脸颊削瘦胡子拉碴,一身酒气的低喃:“浅浅,别走,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她的泪一滴滴的掉落在他脸上,手指怜惜的抚摸在他的脸颊,“陆情深,你这又是何苦…”她不知道,失去她的日子他终日无法入眠,她不知道,他每天想她想的心痛得只能用酒精去麻痹,她更不知道,他痛彻心扉的时候,只有偷偷跑来躺在她的床上,凭借她床上残留下的她的气息,去安慰自己的心。
她想下去给他拧一条温毛巾来擦拭他的脸,可被他搂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这不躺不坐的姿势太累人,方浅浅顺势就躺下,坐了十几小时飞机的疲累感很快袭来,她闭上眼昏昏沈沈的睡着了。
才刚入梦,就觉得一个炙热的物体靠近自己,一丝凉意之後,那热源覆盖在自己身上。
梦里意识到却一时间无法醒来,她咬住嘴巴堵住热乎乎的往里作怪的东西,等清醒过来反抗的时候就被身上的人拉住双手在头顶压制住,浑身上下早已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底。
陆情深醉眼朦胧,扶着自己的硕大就顶了进去。
“呃!”她那里干涩的很,一时无法适应粗硬的东西侵入,他又急又重,一进去就把她的泪珠逼了出来。
“好干…连在梦里都不愿意让我进来吗?”方浅浅诧异,原来他还以为自己在梦境。
她压住呜咽的声音,放松了身体,陆情深顶了顶又退了出来,低下头吻住花心,让她被忽然的改变策略弄的浑身一颤,舌尖在那粉嫩的肉珠上细细的舔,大口大口的吸吮花瓣中的那两片褶皱的粉肉,穴里的水儿一兜兜的流淌出来,他大喜,挺起上身将分身再次没入,这次没根而入的时候没再那麽费劲,爽的陆情深闷吼一声,摆开动作撞击起来。
他喝了酒,不清不楚的,力度也没轻没重的,方浅浅被撞出床去半个身子,又被他一把拽回来抱起腰臀往里捣弄。
“轻点…疼了…”她的乳尖被他啃的快要掉了,他把握不好力度,也没了一丝技巧在里面,愤愤不平的在她的小穴中横冲直撞。
撕裂的疼痛感让她心惊胆战,浑身涌起一层细细的薄汗,她咬唇忍下火烧火燎的疼痛,尽力打开双腿让自己尽可能的张开自己,她根本不敢夹缩甬道,以他现在的撒野她一定会坏掉。
龙头插进宫口那类似微张的婴儿小嘴,一顶一顶的往里送,舒服的夹吸和紧致让他舒服的叹息,及时她不收缩里面也不自主的抽搐着,那感觉爽的浑身发麻,他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这边顶,蛮横的摆动下身狠狠的操弄。
“深深,不要…太快了…嗯…”她的乞求他听不见,满心满眼都是情欲,被他干的水深火热,呜呜咽咽的摇头往上躲。
他还嫌不过瘾,把她两条腿加起来自己坐起身,半个身子斜斜压下摆好位置直直插下,那软肉被他插的发酸发胀,花蜜一股股的涌出来,接着就是一波波巨浪滔天的高潮将她淹没,最後他爆发出来的强力喷射打在她的花穴里,又将她烫的迎来一次高潮。
陆情深释放出来,埋头倒在她胸前,受伤小兽似的呜咽,让方浅浅从高潮的余温中震惊出来,她低头捧起他的脸,他的眼角挂着泪水,眼神模糊的看着自己,尔後搂住她无力的低喃,“如果是梦,那麽不要让我醒来…”他根本不敢闭眼,就像是真的睡过去美梦就会醒来,方浅浅根本没有时间去唤醒他解释,因为刚从激烈的尖叫喘息中偃旗息鼓,等她缓过来气息的时候,又被他摇旗呐喊着侵略起来。
“深深,好累,休息,休息一下…啊…”她跪在他身前可怜巴巴的求和,可他不回答,用身体去拒绝了她的请求。
他在後面狂抽猛插,大掌还捏着她的软乳揉搓,插的她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他就在她背後亲舔她的脊椎骨,又痒又凉,刺激她汗毛竖立一阵哆嗦。
陆情深在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他又惊又喜,却又气又恼,惊喜的是,他并不是在做春梦,气恼的是,走也好回也罢,她都不曾通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