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学生一时被迷惑,乱了性,望大人救我。”
“好吧,看在救我儿子的情份上,本官给你指条活路。你是被那狐妖迷惑本性,罪不在你,只要你及时醒悟过来,与她脱离关系,本官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书生一听要他与狐仙脱离关系,心中悲苦不舍,必竟与她生活了两年,日久生情。
但自己的性命撑握在李中书手里,如果不按他的话去做,是要被处死的,正左右为难。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难道真要为情牺牲自己的性命,博个万古流芳?
李中书见书生一时没有应答,便对他施加了压力。
“难道你还舍不得那个妖狐?那好,我不免强你。来啊,把书生孙楚风打入死囚大牢,待上报刑部核准后问斩。”
上来两名衙役,用铁链锁住书生便往下拉。吓得书生魂不附体,急忙叫道。
“大人饶命,学生愿意与那妖狐脱离关系。”
李中书把手一摆,衙役放开了书生。师爷拿过笔墨纸张,放在了书生面前。
“写吧,写份休书证明你与那妖狐脱离关系。”
书生颤颤兢兢提笔写道:孙楚风一时不察,被妖狐迷惑,失去本性,迷迷糊糊与妖狐结为夫妇。人妖殊途,岂能通婚,有伤天和,违背祖法。如今醒悟,深感奥悔,要与妖狐脱离夫妻之实,从此不再有任何关系,立此据为证。
孙楚风签字画押,按了手印,把休书递给了李中书。
李中书看过休书之后,较为满意,便对书生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好自为知吧,本官这次就不再追究这件事,退堂。”
书生孙楚风心情沉重,垂头丧气地从县衙出来,觉得象做了一场梦,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完了。
他后悔,后悔不该让夫人来县城,给知县大人的儿子治什么病。自己一家人躲在小山村里,过着幸福的日子,只要我们不出大山,官府拿他们一家也没办法。
事到如今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又不敢去见狐仙,要是她知道自己把她休了,还不吃了自己,必竟是妖啊,不能以人理来度之。
书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迎面却碰上了管家,一把拉住他的手。
“公子的事,老朽刚刚听老爷说起。别难过,我们找个清静的酒馆喝上两杯,边喝边聊。”
书生也没有地方可去,逐随了管家的意,跟着他来到一家酒馆,要了一间包房点了几个菜。
刚一坐下,管家便焦急地对书生说。
“公子已大祸临头,还有闲心在街上闲逛?”
书生闻听眼睛一跳,惊恐地害怕起来,急忙问道。
“难道知县大人要反悔,不放过本公子,要治本公子的重罪?”
“这倒不是,是有一人恐怕不会放过公子吧。”
“你说的是我夫人狐仙。”
“难道那妖狐会放过公子?她可是妖怪啊!”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见她,当她知道自己被休之后不知会有何反应?”
“妖狐素来残忍,专吸男人精血,要是知道公子把她休了,定不会放过公子,会把公子的精血吸干。”
书生被管家一吓,顿时乱了方寸,没了主意。
“那我怎么办?管家救我。”
“老朽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怕公子不肯。”
“愿闻其详,能得解救,必全力以赴。”
店小二把酒菜端了进来,管家把话语打住,抓过酒壶给书生和自己满上一杯。
“先喝酒,压压惊。”
此时书生那有心情喝酒,被管家的话撩拨得心里七上八下。想着自己被吸成干尸的样子,心中直打颤,忍不住催促道。
“管家还是快些讲吧。”
“好,既然公子如此心急,老朽倒不好再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