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在什么情况下与墓碑中的某个或者某些电子发生量子纠缠,量子纠缠不会因为距离和空间而坍塌,于是谭砚到了异世界,量子纠缠依旧在呼唤着他的意识。
但我们每一次去的异世界,因为末世不同,墓碑的状态也不同。有的还能留在原本的地理位置,有些却已经因为灾难毁掉了。
可即使墓碑被毁掉,构成它的基本微观粒子是不会改变的,量子纠缠依旧存在,所以只要谭砚找到这些与他的意识发生纠缠的量子,就能够回到现实世界。
同理,我认为现实世界的墓碑也不会因为被挖开研究而停止与谭砚的量子纠缠,研究组大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毕竟我们不能总依靠谭砚一人,我希望能够通过研究墓碑,在我们几人身上也建立量子纠缠,这样能够进入‘空洞’的人手就会增加。”
梁显从另外一个角度提出观点,这确实是研究组之前没有想到的。大家商讨了一阵,觉得可以一试。
平县那个墓碑已经存在四十年了,四十年前国家还没流行火葬呢。平县虽然在改革开放之后重整了公墓,但是那些老墓地却是没动的,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将坟墓和墓碑换新了。
四十年前墓地是没有统一管理,大家知道这里是墓地,平时不会来,有尸体也会埋在这里。老墓地中很多墓地因为年代过久没有书面记载,家人也不再打理了,有很多不知名的墓地,如果不开棺调查,真的很难确定墓地里躺着的究竟是谁。
研究组也调查过谭砚的家人,他父母在六十年代时病死了,当时还是村庄的平县病死了不少人,村长害怕是疫病,便将尸体统一火化了,埋在一个大墓地中,到现在那个墓地还在,谭砚的父母也埋在那里,无名墓碑与他们没有关系。
谭砚在亲戚的拉扯下,吃百家饭长大,跟哪个亲戚都不太熟。后来他去当兵,直系亲属们也在改革开放的时候去了外地做生气,大都离开平县。少数几个留下的,研究组也能找到他们的住址,与无名墓碑也没有任何联系。
无论是从墓碑的方向还是谭砚的方向去调查,都无法确定墓碑主人的身份,线索就在这里断了,如果不开棺验尸,从尸骨中提取DNA信息,研究组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墓碑与谭砚的联系。
现在梁显的发现打破了困境。
“原理是没错的,”乔知学道,“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不确定性,要不要冒这个险,我觉得需要当事人来决定。”
当事人正是谭砚,他是没什么意见的,直接道:“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你可要想清楚,”于部长道,“一旦量子纠缠断开,你有可能在异世界再也回不来。我们是做实验,你却是要用命来拼。”
“我觉得异世界要活下去还是可以的,就是以后不能再阻止‘空洞’了有些遗憾,还有,再不能回家。”谭砚简单地说道。
但他还是愿意冒这个险,并且十分信任组织。
“你放心吧,”乔知学沉默片刻后道,“我有很大把握,而且只要研究透了,就算量子纠缠坍塌,我也能帮助你们重新建立起来。”
乔知学这次可以说是立下了军令状,他必须做到。
这件事就算这样定下来了,紧接着大家又对“空洞”现象与末世成因阐述了自己的说法,都是已经提到过的,没什么新思路。
倒是于部长拿到异世界资料后,就可以向上级打报告,申请更多的经费。现在国家已经非常重视“空洞”现象了,很多项目都停了,将资金用在这上面。
国家更是将这件事稍稍透露给国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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