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宗,毕竟整个玄阳城中,要说唯一算得上不凡的,就要数这个小子了。”
说着又看了看敖寒:“你小子嘛,也算有些邪门,不过这天下可没有几个人知道你。”
敖寒道:“我想请问二位前辈一个问题。”
“先前二位在百宝集时,可曾看到有烈火宗的弟子进过百宝集。”
“自然有。”
“那时,卖剑给我的那个人可在?”
“在!”酒鬼的眼睛和他的鼻子一样毒。
哪怕匆匆一瞥,也能像画面一样倒翻,回忆起来。
这一点和上官成空很相似。
不过要酒鬼看书,只怕看到第一个字就会看睡着了。
“你们还记得,当时他卖的可是剑?”敖寒问道。
“不是,当时他卖的是一把刀,普通的刀。”酒鬼道。
“可当我和两位师兄走进百宝集时,他卖的却是剑。”
“你的意思是,他等的就是纯阳宗的人?”
“不确定,不过很有可能。”
“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要不然一定能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酒鬼道。
敖寒道:“人是死了,可死的不一定是卖剑给我的那个人。”
酒鬼道:“我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他。”
“有时候,有些事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我的鼻子从未出过错。”
“我相信,不过有时候,人的相貌可以改变,味道也可以改变。”
“这个天下间没有人能逃过我的鼻子。”酒鬼被敖寒质疑,显得很不高兴。
敖寒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那个卖剑给敖寒的老者,灵魂的波动比屠夫和酒鬼还要强大。
若是这么轻易死了,敖寒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不过这么一个人,布了这么一个局,一定会做到天衣无缝,所以一定会找一个替死鬼。
敖寒本以为酒鬼和屠夫能在那个替死鬼身上看出端倪,然后继续查下去。
没想到,那个人的手段如此厉害。
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连酒鬼和屠夫都被瞒骗了过去。
敖寒不会向屠夫和酒鬼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他也很想知道,那个人将纯钧剑用这种方式流落到纯阳宗的手中。
到底有什么目的?
“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有回答你是不是烈火宗派来的奸细,你不要转移话题。”屠夫道。
敖寒道:“我说了这么久就是想告诉你们,那个人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纯阳宗。”
“不论上官成空在不在纯阳宗,祸水最后还是会被引来纯阳宗。”
“既然是这样,上官成空在不在纯阳宗又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借着上官空云把烈火宗也拉下水,最后祸水流到哪一家也不一定。”
敖寒的话说得也很明白。
屠夫和酒鬼发呆一样的看着两个人,都觉得这两个小子一个比一个邪门。
听到敖寒的话,就连上官成空也觉得意外。
让他突然觉得,敖寒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
他喜欢有意思的人。
敖寒问道:“你还去吗?”
上官成空点头道:“去。”
那就走吧,正好我平日里一个人寂寞。
“对了,你喜欢喝酒吗?”
“偶尔喝一点。”
“那就行,要不然我的烈火酒可就遭殃了。”
“烈火酒?”
“别误会,烈火酒和烈火宗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