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当众拒绝比试。
这也正中了云山下怀,一方面,他要借韩松来立威,另一方面,他也想趁机揪出影杀等人。
随着,双方双双表态后,莫长生,也是领着大家前往炎黄学院的炼丹场。
一路上,旁人皆是窃窃私语,有些人,甚至不解地背地里讥讽道“这傻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算他认识莫长生又如何,比炼丹,他想赢韩松,简直是愚蠢之极。”
韩松听到旁人地评论,不禁,更加骄横起来,原先,还因为莫长生地反常举动,而有些担心,现在,确是,被他人的称赞,弄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当云山来到炼丹场时,那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群,映入云山的眼帘,让其为之一震,这占地十多公里的建筑群,宏伟而壮观,里面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无数个干净整洁的炼丹房,是给学员,炼丹用的。
在炼丹场的中间,则是耸立着,一座巨型的雕塑,那雕塑栩栩如生,神态威严,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小子,你知道,这雕塑是何人吗?”看到雕塑的莫长生,一脸虔诚地询问着云山。
“前辈,晚辈不知,还请前辈指点。”看到原先颇为孩子气的莫长生,居然,一下子,变得如此严肃,云山,不禁,收起了玩笑心态,颇为恭敬地请教道。
“此人,乃是我炎黄学院开山祖师之一,据说,可是天级炼药师,云山师弟,本就不是炼药师,不知道,也很正常。”
还没等到莫长生开口,那一旁,自我感觉良好的韩松,便是一脸自得地诉说道,那诉说中,隐隐还藏着不屑地态度。
“韩松,你懂的这些确实不错,不过,最后还是要凭实力哟。”
面对韩松,自以为是地抢答,莫长生,面带微笑地暗讽道,也算是再一次表明了立场。
那些在场的,原本支持韩松的,不禁,都是有些愕然,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让莫长老,如此偏袒,莫非是什么王都大家族的公子。
可也不对呀,这莫长生,可是个出了名的硬骨头,什么王都公子,在他眼里,就是狗屎一堆。
莫非,是这莫长生的私生子,有可能,想到这,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墙头草,随即,纷纷对之云山,抛去羡慕的目光。
要知道,这韩松与莫长生比起来,那可是天壤之别,不要看两人炼药师的级别相差不多,但是炼药师,本就稀少,而且,每晋升一级,那可都是非常难的。
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停留在一个级别上,再无精进。
接着,莫长生便是带领一众人等,来到炼丹竞技场,这里占地,可是炼丹场的一半,也是整个炼丹场,最重要的地方,竟技场的观众席,足可容纳数万人之巨。
场中央,放着数十个坑槽,用来摆放炉鼎,其他地方,较为空旷,给人极好的视角。
这可比老会长的炼丹竞技场,要恢弘壮观的多,而且,阳光普照,不像老会长那,颇为阴寒。
韩松进入会场后,看到排成一排的坑槽,不禁,找到了,当年那熟悉的味道,自己在这,可是赢了无数场比赛。
你云山,就是跟莫长生关系再近,这说道炼丹,还是要凭真本事呀。
想到这,韩松嘴角微微上扬,无比得瑟地冲着云山冷嘲道“云山师弟,这炼丹,可是要炉鼎哟,你不会连炉鼎,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韩松,如此,嚣张至极地嘲讽着云山,周围的人,听罢,都是哄然大笑起来,连一同前来的山门弟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安。
毕竟,这韩松,可是炎黄外院,炼丹界的翘楚,一旦云山输了,好不容易,获得的利润,又将化为泡影,甚至还可能更惨。
听到韩松地讥讽,云山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后随手一挥,一尊环绕着充裕灵气,并且浑身雪白的炉鼎,刹那间,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炼药系的学员,看到那尊炉鼎后,皆是惊讶万分,这,这不是老会长的天云鼎吗?
这也太坑爹了吧,这小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有老会长的天云鼎,要知道,天云鼎对老会长的重要程度,可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呀。
那一旁的韩松,刚刚还自信满满,现在,一下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堪起来,心中更是无比愤闷。
自己在这外院炼丹界,可谓是翘楚般的存在,自己却别说拥有,就是看上一眼,都觉得无比光荣。
这小子,不行,这次,一定要将其狠狠踩在脚下,让那些炼药协会的老家伙们知道,自己才是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