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好玩了,陈九听了宋大郎所说,心里想道。
原本,冯家受了血脉诅咒,自己也受了波及,正苦于找不到线索教训施咒者。目前,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
冯文远,不发病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并非冯半城的亲生儿子。
前后这么一联系,陈九开始把锅往他身上扔,冯文远这厮该不是就是幕后黑手吧?
先大胆假设,把所有人都往坏事想,是捕快们的职业操守。
“头儿,我想去冯半城家看看。”陈九说道,经过数个时辰的休整,他的体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宋大郎早料到他会有此打算,点头说道,“小心慎行,切不可莽撞,免得有人抓咱们小辫子。”
“我知道了,头儿。”
“要不要多跟几名弟兄?”宋大郎瞧了瞧众捕快,他们一脸渴望。
陈九摇摇头,婉拒道,“马上要换班了,还是让众家哥哥回家早日歇息吧,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随你喜好,”宋大郎对他近来的作为颇为满意,在律法之内,陈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唉~
捕快们顿时发出巨大的嘘声,失望之极。
陈九出了县衙,直接去福地街。
那里住着城中有名的几个大户,其中就有冯家。
冯家三个老爷,原本同住一个深宅大院,近日来冯劬在新宅静享天伦,两个兄弟仍住在院中。
冯宅的朱红大门,用铜钉钉着,大门宽约两丈,可容两辆马车同时出入。两侧的镇宅石狮,威风凛凛,乃是整块石头凿刻而成,石狮旁边,还有几处拴马石,颇显财大气粗。
但一股衰煞秽气,盘旋在宅子上空,寓示着宅中主人的命运。
陈九刚到大门口,立刻有两名护院拦住,“深宅巨院,闲人莫入。”
陈九身着公差服,还被他们称为闲人。他不禁笑笑,说道,“去报告你们主家,就说我陈九来了。”
这几日,陈九的事迹,在翟阳县有点热乎,护院们也有所耳闻。同时纳闷不已,陈九不是跟主人有仇吗?前几日还打断了大少爷的肋骨,二少爷三少爷也被其一顿饱揍。
这厮定是来看笑话的。
不过,护院再没眼力,也不敢再拦,开什么玩笑,护院说白了跟仆人一样,压根没有地位,这陈九又是狂人一个,得罪不起啊。
两人立刻换了一副面容,点头道,“原来是陈爷,我们家三位老爷,都病倒了,对不住您。”
陈九说道,“你禀告冯文远吧,我知道他清醒着。”
两人交换一下眼色,大奶奶吩咐,一切事宜,不要惊动养伤的大少爷,现在陈九要见,到底禀不禀报?
思索一番,还是进院报了。
比其大奶奶,他们更怯陈九发飙。
是以,俩人告一声稍候,齐齐绕过屏墙,奔向大少爷卧房。
冯文远正卧床筹谋,忽听屋外喧闹,脚步凌乱,好几个护院聒噪,仿佛听到了“陈九”两字,于是无端烦躁起来,心想,这几个狗奴翻天不成?
门外又安静了。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冯文远咳嗽了一声,以示仆奴有话快报。
看守卧房的那名护院,轻声说道,“大少爷,县衙捕快陈九,在宅门口,说要见您。”
冯文远瞳孔一缩,“这厮现在来做甚?”
那护院又说,“大少爷见还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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