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春绿秋黄,可知岁月有多久远?
湖面云舞鱼跃,可挽留四月的流星?
旭日东升,阳光洒在屋顶上,厨房的烟囱升起一缕缕的青烟。
“最近右眼皮怎么老是在跳啊,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刘春兰正坐在灶台前自言自语着,同时不断地往灶锅里加着柴禾,然后撕一小块干草叶贴在眼皮上,防止它跳的更厉害。
“娘!我放学回来啦!”
“干娘,我们回来了!”
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西服的男孩,从院外走进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双细长浓密的剑眉,掩饰不住那自信的目光。他身后跟着一位高雅仙美的少女,温静如水的脸庞,似乎长着一双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娘,隔壁三爷说,他从集市上赶集回来,经过刘庄时,听说姥姥生病了,让您过去探望一下。”
“嗯……吃完早餐,我收拾一下过去。这几天你们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娘可能要住几天再回来!”
时间似乎很漫长。
每到傍晚放学回家,盘天一总会在坑边的大柳树下停一会,远远地望着那条母亲回来必经的小路。
这颗蘑菇状的大柳树,枝叶繁茂,遮天蔽日,不知长于何年何月。远远望去,浓郁的树冠笼罩着一层氤氤氲氲的雾气。
树下站着一对少男少女。
“隔壁家郭阳的小婶子准备改嫁了啊!”
盘天一哀叹了一声,扭头轻轻看了一下她。
“哼……”李雅芳静静地望着湖面,似乎不言不语。
“听郭阳说,他小叔在大前天莫名的去世了……很突然……”
“唉……”她静静地站着,发出一丝轻微的哀叹。
“切!在娘面前表现得亲近优雅,对我咋这么精字惜言呢,好像总与他人保持两米距离……”盘天一不解地自嘲着,转身往家里走去。
她紧跟在他后面,一脸安静的走着。
过了小半月,天一的母亲回来了,比以往似乎变得更加憔悴多了。
姥姥去世了。
小半年之后,舅舅也得怪病去世了。
人生如果是一段路程,我希望前20年走完所有的苦难,后一生静享甘霖。
这个念头不知不觉,已深深地印在了盘天一的心里。
12岁那年似乎很痛……
秋夜,很静!
盘天一沉入梦境,发现从坑那边走来两个奇怪的童男童女,女的穿着一身白衣,留着一头金发;男的穿着一身黑衣,涂着满脸红妆;他们一进院落就被盘天一拦着,还莫名其妙地打斗起来……
这样的人鬼打斗梦境一连做了半年,盘天一在梦里恐惧的过着,真希望母亲带着他们搬到老关爷庙里住着。
腊月,很冷!
那个冬天盘天一眼疼不已,母亲催促着早已归来的父亲,快些带着他去县城看病。住院一周不到,一个深夜,家里叔伯把父亲叫走了,李雅芳留下来陪着他,看着他有时狂躁不安的样子,就那样静默无语的陪着他去天窗旁,看着楼外人影川流不息的街景。
一周后出院,回到家中,听姐姐说母亲得乳腺癌去世了。
12岁那年,天一的母亲从此离开了他,或许去了另一个世界。
睹物思情,物是人非!
后来村南的两颗大桑葚树被砍倒了;隔壁郭阳家搬走了;玩伴盘亮15岁在帝都之城出车祸了……
人世间的悲,莫过于死的死,散的散。
三生,六劫,九化,命运起伏的法则或许就是六进制。
……
2007年某月,高维平行时空土卫六泰坦星,一艘梭鱼形外星飞船,穿过土星附近的虫洞,强行降入地球大气层,降至人类三维世界。一个苍龙族族蜥蜴人伪装成人类白人,挟持者一位泛着淡绿色美瞳的女孩,站在一个空气幻屏前,一脸邪恶的冷笑着:
“归墟首领大人,在A国过得还舒服吧?你们父女可以团圆了哟……”那个女孩坐在一旁的高脚软质沙发上,一脸茫然看着那个受母皇邀约,而空降泰坦星的神秘男子。
“你!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啊?卑鄙!”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红肤男人,坐在密室的电子显示屏前,一脸愤怒的表情。
“我们派小灰人,已经打入A国51军事基地,其他参议院和总统内阁也有所渗透……”
“很好,很好,首领大人果然没有让犹力伽大人看错,我会在上神面前为你美言邀功的!”白人青年男子,一脸邪笑,顺手点击关机幻屏。
2008年5月,华夏西南腹地发生强烈的大地震。
2008年9月,A国次贷危机蔓延,裂变成全球金融危机。
华夏豫东一处偏僻的村庄。
一个1.8米个头的帅气小伙子,此时正站在一处小卖部旁,手里握着公用电话机,一脸痛苦茫然的听着电话那头:“老板的鞋厂倒闭了,拿着钱跑了,姐姐手里暂时……暂时没有多少钱了!弟弟你这大学万元学费,该怎么办呢……”
“……”一阵晴天霹雳的剧痛,深深地刺穿了盘天一的心脏,沉默挂断电话,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长长的柏油路上。
回到家中静静地躺在床上,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痛苦的眼泪。天空不作美,大晴天的轰隆隆地打了一个闷雷!
在一旁睡着午觉的父亲,突然惊醒了,静默地坐着抽起烟来。
自打母亲去世以来,父亲消沉了很久。
东屋的红漆木门轻轻打开,里面走出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高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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