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鱼娘面色有些为难起来。
风易见到,赶紧又拍了一锭银子在桌上。
看着桌上的银锭,鱼娘尴尬地笑了,她接过银锭,然后将伙计小莫给招了来,一阵吩咐后,小莫将一份账单交到了风易的手中。
“这是……”风易看着账单,心中暗暗觉得不妙。
“这是那位爷在咱们这儿挂的账,老爷若是能帮那位爷把账给结了,那我立马就带您去见他,如何?”鱼娘满怀期待地看着风易,笑眯眯地说道。
听到鱼娘所言,风易不屑一笑,但当他看到账单上的数字后,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是把铺子给你们烧了吗?”风易叫道,把一旁大快朵颐的魏罗衣吓得呛咳不止。
“那倒没有。”见他如此大反应,鱼娘的脸上开始尴尬起来。
“那他做了什么?欠这么多钱?”风易又看了一眼账单,难以置信道。
“哎!这个……说来话长。”鱼娘开始吞吞吐吐起来,一声长叹后,询问风易道,“要不……爷先随我去看看他?”
风易听到,稍稍一阵犹豫,叫停了还在吃东西的魏罗衣,并一起跟随在鱼娘的身后,往忘忧楼的后院走了去。
没过多久,三人来到了一间柴房的门前。
那是一间陈旧的柴房,但门上新色的门闩却格外耀眼。
最使人瞠目的,是闩上那条乌黑而厚重锁链,由此可见关在柴房内的那个人有多么难缠。
看着门闩上的锁,风易忽然摇了摇头,“里面的人应该不是我要找的那个。”
“爷您不是还还没见着吗,怎的就知道不是了?”听到风易的话,鱼娘一脸惊奇。
“因为这种锁根本困不住他。”风易淡淡一笑道,说罢,不待鱼娘答话,他便手握锁链,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将那锁链给震断了。
鱼娘见到,忽然对这个男子有些刮目相看,惊奇之余,正思忖着该如何同他套近乎时,却看他已走进了柴房。
风易进到柴房,还没来得及窥视,就被一股恶臭味给熏了出来。
魏罗衣与鱼娘见到,相互对望了一眼,也好奇地走进了柴房。
结果两人刚一进去,立马就跑了出来,并扶着房外的墙壁,不住地干呕。
片刻后,待那股恶臭消散了些,三人才又重新走进了柴房,可他们刚一进去,立马就愣住了。
当前的柴房里面堆满了柴火,看起来脏乱不已。
柴堆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白发苍苍,两眼无光。
他身着一袭青灰道袍,四肢被捆,完全看不出一丝的道骨仙风。
若不是他还有鼾声,只怕要被风易三人给当成一具死尸。
“庸医!”
风易看到老头,一脸惊讶道,并赶紧上前使劲推了推他。
只是无论他如何的用力,那老头却丝毫不见有动静,风易不解,于是转而询问一旁的鱼娘道:“他怎会如此?”
鱼娘听到,脸色复杂,无奈叹了口气,道:“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原来七日前,老头独自来到忘忧楼做客,心事重重的他一进酒楼,立马便住了间天子号的客房。
除此之外,他还叫了十坛忘忧楼的名酒——忘忧酒。
如此阔绰的出手可把鱼娘给乐坏了。
次日,在鱼娘的授意下,这老头成为了酒楼的上等贵宾,凡事都可先享受后结账。
此后几日,老头与忘忧楼之间一直都相安无事。
然后是第三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