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只会让人难受”李英淑说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案母的对话全听进刚走出饭厅的丁若男耳中。
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只会让人难受
她压抑心口翻涌的苦涩,不想让母亲的评语又揭开心头已结痂的伤口,但
还是痛啊“早!”齐瓦神采奕奕地踏进“丁碧基金会”走到柜台前,露出一口白牙。“我跟执行长有约。”
“请请稍等。”看到他再度上门,柜台小姐惊惶地拿起话筒通知丁若男。“执行长,柜台有有人找你。”
“请他进来我办公室,谢谢。”
“喔。请往这边走。”柜台小姐起身,带着齐瓦来到丁若男的办公室。“就是这里。”
“谢了。”齐瓦自行走进丁若男的办公室,漾出一脸大大的笑容。“嗨~~”
“你好。”她又回复先前有礼但冷淡的态度。
看出他神色疲惫,齐瓦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他面前,关心地追问。“怎么啦?没睡好吗?脸色好难看。”
“没什么。”她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并将抱在手中的“点点”交给他。“你看看它,还要不要紧?”
“点点,来,让爸爸看看!”他抱起“点点”它立刻兴奋地摇头摆尾,热情地舔了他满脸。“你这小子真是活力充沛啊,哈哈”“它没再拉肚子了,也开始吃饲料,刚刚又喂它吃了药。”她尽责地报告“点点”的情况。
“若不是稍早前有看到它病恹恹的模样,它现在这样根本看不出来有问题。”活蹦乱跳,能吃能玩,简直健康得不得了。“药记得按时给它吃,如果今天都没再拉,应该就没问题了。”
“呼那就好。”担了很久的心,终于完全放下。
齐瓦将“点点”交还给他,顺势环住他的肩,让他无法拉开距离。“点点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换你了。”
打从他进来到现在,丁若男还没有正眼看过他哩。
绝对有问题!
“我?”她纳闷地微拢眉毛,想摆脱他的手,但他却加重力道,让他甩脱不掉。
“有事困扰你。”齐瓦单刀直入地挑明,深邃的眼眸直盯着他闪避的脸。“你又退缩了,为什么?”
“你去哪里游荡?”她不答反问,回避地看着“点点”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呃”他满脸为难地抓抓头。“一定要说吗?”
“你可以不说。”她嘴上是这么说,但没说出口的是:你不说,就别怪我的冷脸攻势!
“ok、ok!我了我说就是了。”不想前几天的努力白费,又让他缩回壳中,齐瓦举双手投降,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我接了一个任务。”
“任务?”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丁若男这才发现自己对他了解太少了。“你是做什么的?”
她知道他的个性、他的为人,但对于他的背景和其他个人资料,却一无所知。
她想知道他的事情,她想了解他。
“我开了一间工作室,专门帮人家解决一些疑难杂症。”他选择避重就轻的答案。
“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她不放松地继续追问。
“比如说解救人质啊,或是保镳等等的工作”
“解救人质”她突然想到一件相关的事。“这么说,之前茤萸被绑架,就是你救的喽?”
茤萸只大略带过是一个朋友帮忙相救,没有提到那个人的相关资料,但是听齐瓦这么一说,她立刻反应了过来。
“嗯。”他淡然回应,没有多提及自己的丰功伟业。
“那不是很危险吗?咦?你受伤了!”说话的同时,她终于正视他,这才发现他左眼角旁有一道未愈合的新伤,伤口很明显,约五公分长,看起来很深,只是她一直赌气不看他才没发现。
“小伤,没事啦!”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更严重的伤他都熬过来了。
“什么叫没事?”她气急败坏地嚷着,眼底有着慌乱和忧虑。“伤口又红又肿,明明就已经发炎了!”
“没关系,我回去再搽药——”
“坐着别动!我去拿药。”将他推坐在一张椅子上,并将“点点”交给他后,她立刻转身走出去,不到一分钟就回来,手上拿了一个急救箱。
打开急救箱,拿出棉花球和一小瓶生理食盐水,扭断食盐水的头盖,沾湿棉花球,轻轻擦拭他的伤口。
“会痛吗?”擦去伤口上凝结的血块后,她才发现伤口比想像中还深,看得她心惊肉跳的。“你最好去医院缝一下,伤口很深。”
这道伤看起来像是被刀所伤,差不到两公分就会伤到眼睛,他的左眼差点就完了!
“放心,死不了——”
“别胡说!”她怒声喝斥。
由这道伤口的深度可以想见,他当时定是遭遇到一场危险的奋战,刀枪无眼,他随时都有可能会送命的!
扁是想到他有可能会死,她的心就乱成一团,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今天是怎么啦?怪怪的。”
“只差两公分,你的左眼就报销了,你知道吗?”
“我是一时疏忽才会被刀子划到的,要不然凭他们那种三脚猫的身手,想伤我?下辈子吧!”他跩跩地高扬起下巴。
“都受伤了,还跩什么?”她送上一记冷箭,拿来棉球沾满碘酒,就往他的伤口搽。
“唉呀呀~~痛痛痛痛痛”伤口搽到碘酒,又刺又痛,让他忍不住哀哀大叫。
“我还以为你没有痛感神经呢!”她冷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