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大喝一声,沿着峭壁,运转凌波微波,不时借着周边藤蔓,几个起落,人已经到了那峭壁之上!
到了无量玉璧的顶端,赵欢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开始向着那无量山庄的方向而去。
现在的赵欢已经有了初步的自保能力,唯一的一点,就是不知道无量剑派是不是已经进行过了那剑门比武了。
赵欢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对于这无量剑派的地点到也打听过的。
他脚趾点动,直接来到无量剑派之中!
在无量剑派的外面,正有两名看门弟子,赵欢并没有想要在正面进入的意思。
直接从侧面寻一个无人之处,运转凌波微步,进入到剑门之中。
稍微辨别了一下,赵欢直奔那剑湖宫大殿。
一路之上,施展凌波微步的身法,左突右闪,到未有人发现他的踪迹,估计也是现在无量剑派的人员都集中在剑湖宫看比武的缘故。
到了大殿一侧,身形闪动,直接跃上房梁,这个时候,目光一转,就已经看到了一旁一袭青衫!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微微一笑,直接对着对方轻轻的走动过去,因为凌波微步的关系,赵欢并没有弄出半点的声响!
可即便如此,那青衫女子,似乎还是有所感应,将头转了过来,看向了赵欢,眼神之中,既有灵动,也有警惕之心,手上还缠绕着几条青蛇。
想来,自己之所以会被对方发现,也就是因为对方手中的几条青蛇的缘故!
对方这一转过来!
赵欢顿时就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
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之上,闪动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好看!
看到对方那询问的目光,赵欢将手指放在唇中,示意对方不要出声,安心看下面的比武,之后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虽然青衫女子将头转过去继续看着下面的比武,但紧绷的身体,表明其还是在暗自戒备这个突然其来的人。
赵欢到也不在意,毕竟这个是人之常情吗,对陌生人保持着该有的警惕还是要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着,在离青衫女子不远处下坐下,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同样也是一位来看比武的路人。
只见此时,练武厅中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中!”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重吧?”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无量剑”东宗的掌门。那道姑姓辛,道号双清,是“无量剑”西宗掌门。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左子穆对于弟子赢得比试固然开心,但刚才比试过程中,竟然有人发出笑声,是嘲笑我左子穆教的弟子差劲,不入法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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