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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洪家姐妹并非顶尖高手,只是两人练就的联手武功,威力无穷。此时洪家姐妹去赶陶龙,虽然身边围着一群副将,但两人联手,却依然可以占些上风。可惜锣声一响,三娘听到,急忙勒马,四娘却愣了一愣,只这一错愕间,两人之间拉开了三、四丈的距离。
对方几个副将一看,机会难得,急忙把两个隔开,武功立刻打了折扣。
那陶龙正在前面跑,听见对方鸣金之声,勒住马回头一看,却见两个女将被隔离开了,心中大喜,急忙圈马回来,抡刀去战离得最近的洪四娘。
两姐妹也知不好,拚死向一起靠拢,却难以如愿,陶龙又杀到,洪四娘不得已,只得先对付陶龙再说。
陶龙是何等人物,他的武艺是一流中的一流,单打独斗之时,就是胡达也未必比他高明多少,洪四娘哪里是对手。
陶龙那一口刀象一座铁笼把洪四娘死死缠住,她想逃也逃不出来,心中害怕,猛然间刀幕中露出一丝缝隙,以为是破绽,忙纵马跳出,却不知是计。陶龙见洪四娘向外一钻,正把后背亮给自己,大刀顺势一扫,正砍在四娘腰上。
那洪四娘柳腰粗只一掐,如何当得这一刀,登时断作两截儿,大叫一声,上半身跌落尘埃,下坐截还在马上,落荒而去。
陶龙杀了洪四娘,又奔洪三娘而来,三娘见妹妹死了,心如刀搅,连连娇叱,来斗陶龙,陶龙此时哪里惧她,把大刀使开了,三刀两刀,便把她的流星锤挡开,纵马欺近身去,原来使软兵器的最怕近身,见陶龙冲到近前,锤便使不开,忙要向外跑时,陶龙已经把刀挂住,伸手抓住她的锤索,轻轻一抖,把她的颈子缠住,然后另一手一抓,又抓住另一头锤索,用脚在她马鞍桥上一蹬,把马蹬开,将洪三娘拖下马来。
洪三娘只觉得脖子上被锤索紧紧勒住,透不过气来,两只脚乱踢,想解脱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何秀英在那里看见,想来救时,只怕失了城池,坏了大事。
她自知武功敌不过陶龙,若陶龙杀死了三娘再掩杀过来,只怕关城有失,于是急命撤军,全部退入城中。
陶龙故意要打击对方的军心,拎着洪三娘,在阵前往往来来,跑了七、八趟,洪三娘挂在战马的旁边,一个柳腰紧扭,两条长腿乱蹬,最后终于软软地挂在马鞍边不动了,就如拖着一条死狗一般。
再说洪四娘被腰斩阵中,那马落荒跑走,一个副将见四娘的马好,纵马追上来换马,却见四娘半截身子依然稳坐在马上。陶龙那一刀不仅斩断了她的柳腰,也斩断了她的裤带,战裙和裤子往下一落,堆在马鞍上,把个少女雪白的美臀尽露在外面。
把那副将看得性致大发,把手去那腰后一推,将她骨盆向前推倒,伸手去她臀后伸进去,中指一抠,正由她的肛门抠进去,口中哈哈一笑,把她的身子提离马鞍,裤子向下一滑,连两条粉腿一齐露出来。
副将并未下马,直接在马背上一纵,换过马来,一边向回跑,一边顺手把洪四娘两只小蛮靴去了,又把裤子彻底褪下,赤条条的,把她倒过来,两手分别抓住她的膝盖,向两边一分,现出那阴毛半掩的嫩生生的阴户来。
回至阵中,众军卒一见,齐声喝彩。
此时四娘的上半身躺在地上,内脏洒了一地,却还没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在人家手中凌辱,羞恨难当。
军卒们看着四娘在那里羞耻落泪,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虐待欲,一齐去剥四娘上身的衣服。
四娘待要反抗,怎奈下半截身子没了,失去了根基,又流了许多血,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从身上被扯掉,一双双手抚着自己的乳房玩弄,不由气迷氮涌,双目圆睁,绝气而亡。
陶龙此时也勒死了洪三娘,回来丢在地上,喝令号令了。
军卒们一拥齐上看时,只见那洪三娘瘫于地上,一张俊脸憋得发青,两个军卒抓住她的小蛮靴,扯起来,战裙向腰间一落,现出大红绸裤,只见那裤裆里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把那玉腿和少女的私处都隐约现出来,那是在痛苦挣扎中失禁所致。
军兵们忙把她衣裳也剥了,却见裤子裆里黄色粪便糊在雪白的屁股上,臭气薰天。
军卒们就在路旁林中砍了两棵小树来,去了树枝,制长两丈高的两根高竿,把洪三娘两脚捉住扯开,现出那娇嫩的牝户来,使那小树往阴户里穿了,直捅到喉咙里,又把洪四娘的下半身也穿了阴户,再将上半身套在上面,一齐举着来到城下示威。
何秀英眼睁睁看着两姐妹在那里受辱,却无可奈何,强咽泪水,一边派人去搬救兵,一面命高挂免战牌,指挥守城。
陶龙刚才发现何秀英撤退时已觉后悔,但也来不及了,所以便一直拎着洪三娘直到把她勒毙,号令起来,这才来城下讨战,见对方免战高悬,忙命攻城。
那官军用旗竿挑着洪家姐妹的尸首,一面喊杀震天,强攻城池,何秀英同几员副将分守百花城和玉花州,拚死拒守,双方在这里混战起来。
一连攻打了数日,官军死伤两万之众,但毕竟城中守军人少力孤,眼看失守在即,忽然一声炮响,来了救命之人。
不知徐有亮到来,能否退了陶龙之兵,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