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尚未到得阵前,迎而一支人马,杀气腾腾拦住去路,当先两名大将,一个骑花斑豹,使镔铁戟,乃是龙背关守备张海涛,另一个骑玉花骢,使双枪,乃是青龙关守备刘子鱼。这四员将都是在奉郡城外见过的,武艺不相上下,也不用通名报姓,便捉对儿杀在一处。
四员将在阵前战了有十余回,不分胜负,那张海涛把铁戟一压,压住齐巧云的点钢枪道:“你可敢随我进阵么?”
“有何不敢?”
“如此,随我来。”张海涛拨马便走,那齐巧云怎知厉害,随后便追。
这边刘子鱼一见,也圈马回阵,华明玉要立功,于是也在后面赶来。
四匹马转眼之间进了天权阵,那张海涛与刘子鱼在前面把身一转,转眼便失去了踪迹,连所带兵马也不见了,除了正中央阵眼上的旗竿,只剩下平坦坦一片黄土地,直径足有数里。
齐巧云在阵中,全然失去了方向,再要回头时,连入口都寻不见了,不由大惊失色。
巧云看着华明玉道:“这却如何是好?”
“那阵中便是阵眼,旗竿上刁斗中的兵丁专门举旗指引方向,若砍倒了旗竿,敌兵便如瞎子一般,乱作一团,我等便可破阵。”
“如此,你我一齐去取阵眼。”
“正是!”
两员女将拍马直奔那旗竿而来。走不出半里,突然一声炮响,喊杀连天,平地里杀出无数官军,舞刀弄枪,直奔两人杀来,二人忙举兵刃,砍杀官兵。两员将如虎淌狼群一般,把敌兵杀得死伤狼藉,怎奈对方人多势众,杀退一层,又来一层,转眼之间,所带士卒已经死伤殆尽,两人的百名女亲兵也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全都被活擒,只胜下齐、华二人苦苦支撑。
此时两人方知此阵的厉害,可惜已经晚了。
那王银屏与王小姣在阵外,只听阵内喊杀连天,却不知阵中情况,心急如火,忽见张海涛和刘子鱼从阵中出来,对两人道:“两位女将,若想去救同伴,可随我进阵。”
王银屏两个刚想进阵,只听自己大营之中金声大作,无奈只得拨马回营,到了那高埠之上看时,只见敌兵在刁斗上号旗指挥下,把齐、华两人团团围在当中,两人向东杀,对方就向东围,两人向西杀,对方就向西围,总逃不出去,这才知道王禀正为何鸣金,因为自己进去,也是一样被陷。
正在看间,又见那张海涛和刘子鱼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又同两女将战在一起。
王银屏和王小姣心中刺痛,毕竟是同营为将,又都是女人,知道女将落在敌人手里的下场。
那齐巧云和华明玉又如何不知呢?但此时已经战了一个时辰,已经累得两膀发酸,又听得自己营中的收军锣声,知道自己已经被弃,不由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力量杀敌呢。见两个敌手杀来,急忙想要拔剑自吻,也已经来不及了,手中剑刚抽出一半,对方已经逼到身前,伸手来擒自己,无奈之中只得放了佩剑,举刃来迎,此时两个拚了命,只求一死,不愿被擒,可惜已经心有余而心不足了。
齐巧云没了办法,觑个机会,见张海涛一戟刺来,不去防守,却把手中枪枪头向下一放,将胸膛迎将上去,把眼一闭,只盼着心窝一疼,一命归阴。但张海涛的武艺高强,哪容她如此,一见她闭目求死,把戟一摆,用戟上的小叉一挂她的枪,使她不能再回手,然后轻伸猿臂,将齐巧云当胸搂住,活挟过马来。
张海涛把齐巧云面对面搂着,让她倒骑在自己的马上。齐巧云猛然明白过来,想反抗,大枪已经掉在地上,再要去拔剑,两只玉手却被人家抓住扭在背后,与人家胸贴胸坐着,只觉着自己的下身贴在人家的下身上,一根硬硬的东西直挺自己的小腹,只羞得满面通红。但她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太过狂枉,才有今日之辱,所以没有再反抗,只是闭了眼睛,任张海涛那样搂着,在阵中跑了两,三百步,这才圈马回来,被丢在地上,立刻便有成群的兵丁围上来,把个齐巧云牢牢按住,去了盔甲战靴,只留下一条抹胸和中衣,然后连腿捆成一个球。
那边华明玉还在勉力支撑,寻机自尽,见齐巧云被捉,心下大乱,刀法越发不济了,偏又瞥见张海涛收拾了齐巧云向她冲来,心中着忙,一个失神,刘子鱼已经一枪把她的大刀砸落在地上,赶近前来,把她连手夹在腋下,一扯扯过马来,也来了个走马活擒。
王禀正等人在土山上看着,心中更惊。
不知齐、华两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