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女子,瞧着也身上带着伤,一副病弱的模样。
郑湘文用枪尖顺势拨走几名丘兹士兵,立刻纵马行至乌涂尔身边,朝他伸出手去,急道:“快上马!”
乌涂尔却没有即刻上马,反而对他说道:“你带了几个人?先把其他人带走!”
郑湘文听罢,微微一愣,到底是没有反问什么。吹了一声短短的鸟哨,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军士也来了这边。他下令道:“将伤者一一带回去。”
等把那些女子都安置好了,郑湘文这才急道:“现在可以走了吧!”
见他这么着急,乌涂尔轻轻一笑,伸出手去:“多谢。”
郑湘文没有多想,直接一把拉着他上马,因为心中急切,也没能注意到乌涂尔微微闷哼一声。
大汗已死,又有越国军队趁乱袭击,整个丘兹大营如同没了头的苍蝇,几个王爷即便手下都有军队,却也难以一时解了现下的困境。竟然真的叫乌涂尔趁乱逃了出来。
而乌涂尔被郑湘文带着,一路疾驰去往大巫所在的中军。他到底不在军中,大巫不敢随意发号施令,因此只是让军中吹号,以来扰乱对面。而若是想要趁乱袭击对方,还是得等着乌涂尔回来才行。
大巫简直对他望眼欲穿,瞧着对面女巫者燃起大火,就做好准备,迅速褪下那身假扮越国国主的伪装。郑湘文座下飞快,尚未叫大巫久等,就已然把乌涂尔带了回来。
大巫喜出望外,冲他行礼:“恭喜国主心愿得偿。”
乌涂尔进帐,随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也对着大巫笑了笑:“多谢大巫。”说完,他顿了顿,又道:“我自会换上甲胄,随后,同我出战!”
这一仗打得尤为漂亮,直接将丘兹人打得落花流水,直直退出去百里。虽然未能将其完全打跑,却也是时间问题,都用不着越国再出手,他们自己就会因为主将身陨、内部争权夺利而散成一片。
郑湘文多日来未能活动筋骨,这回终于扬眉吐气,整个人走起路来都是颠着的。他和乌涂尔之间没什么隔膜,进王帐和回自己家一样,一掀帘子就进去,刚想对着乌涂尔好一阵吹嘘战绩,却不料看见地上落了好些血染的白布。
他吓了一跳,想着战场上乌涂尔身姿矫健,威风极了,自己在他身侧多有拱卫,没看见他受伤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迹?
莫非是在丘兹大营中就有了伤?!
想到这里,郑湘文才觉得自己失察。而乌涂尔寻常又不爱有人在身边侍奉,现在打了胜仗,将士们也都在喜气洋洋的喝酒吃肉,王帐中自然不会有人。若不是郑湘文进来,恐怕都没人能发现乌涂尔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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