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于乔松,就是为了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得以重逢。于是不再错过,不再迟遇,不再,如今生那般带着遗憾收局。
他想要做成的,从来失败过,便是最残忍的时间,也没能阻止他完成这个计划。所以,如何不是真心?
时霊神情漠然,眉目不动,似乎不曾听出傅瑾话语间的情深。
“即使,这世间不再有陈诗怡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淮南子·人间训》:秦皇挟录图,见其传曰:“亡秦者,胡也。”因发卒五十万,使蒙公、杨翁子将,筑修城。西属流沙,北击辽水,东结朝鲜,中国内郡挽车而饷之。又利越之犀角、象齿、翡翠、珠玑,乃使尉屠睢发卒五十万,为五军,一军塞镡城之岭,一军守九疑之塞,一军处番禺之都,一军守南野之界,一军结余干之水。三年不解甲驰弩,使临禄无以转饷。又以卒凿渠而通粮道,以与越人战,杀西呕君译吁宋。而越人皆入丛薄中,与禽兽处,莫肯为秦虏。相置桀骏以为将,而夜攻秦人,大破之。杀尉屠睢,伏尸流血数十万,乃发谪戍以备之。
文中出现的百越之战化用自秦征百越,百越是春秋至秦汉时期对长江中下游及以南地区各民族的总称,也就是现在的苏、浙、湘、赣、闽、粤、桂等地,文中提到的南越、西瓯就是现在的广东、广西,从那里跨海会到哪里,大家就自己去查好了【一点私货:-D】
以及,阿时的出场好像又被我剪短了_(:∠)_
第67章何以寄人间(七)
——不再有陈诗怡此人?
傅瑾的神色带了一分恍惚,亦有可能是迷茫。他好像没有听懂时霊的话一样,只定定地注视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子。
陈诗怡,不就是秦乔松吗?
为什么,这个自称为“霊”的存在会说出这样的话?
时霊几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略一思考,如先前一样扣住了傅瑾的手腕,然后踏前一步。
雾气又不知从何处弥漫了起来,融合了前世的记忆,傅瑾已经不会因为这样的变化而失措。他随着时霊的脚步又一次踏进了那座华丽的宫殿,同样的玄衣纁裳,可是,如今坐在上面的人,已经换成了那个温润公子、仁慈帝王,以“仁”之名被后世颂扬千年的公子乔松——华仁帝。
傅瑾的眼神在落在他身上时多了怀念和缱绻,他几乎未曾好好看过这样的他,即使侥幸从天谴中争出了三载寿岁,可是逆天改命,到底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后那三年,他缠绵病榻,只从旁人的话语中,听到过这人端坐于皇座上的模样。
不过被世人视若传奇的逍侯显然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影响到智商的存在,只是片刻的失神,他几乎很快就注意到了这段记忆与自己先前经历的有何不同。
“诗怡,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站在玉柱旁怔怔地注视着御座上帝王的少女,傅瑾不由得失声问道。
这段记忆应当是他留存下来的乔松的记忆,诗怡应该同之前的他一样,重新经历一遍作为公子乔松、华仁帝的一生。
“傅大哥?”
看到突然出现在她旁边的两人一狗,陈诗怡也是一惊。不过惊讶很快化成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