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快放我出去!你把我关在这里干嘛?不就是给我换了一个好的牢房吗……沈荣在魏府某处房间中叫嚣着。
这沈荣声音虽是好听,这一天叽叽喳喳地闹着听了也使人心烦意乱的,门外的锦绣终于忍无可忍,便打开房门走进去,冷冷地说道:“闭嘴!”
躺在床上叫嚣的沈荣见着有开门声,便连忙起身说道:“好姐姐,快放我出去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肯定是有大坏人逼着你做这样的事情!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报官,说不定还会将你从那坏人手中救出来!”
女子一脸寒冰地看向他,一双清冷的眸子皆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这沈荣对自己竟不感到害怕,历来被自己关押住的人都是对自己避之不及,便又冷冷地说道:“若是不想被我扔进地牢里,就闭上你的嘴!”
沈荣又想着自己住的地牢来——那个腐霉发臭,哀声遍地,被世人遗忘的地牢,就像是坐落在偏僻角落里的一副棺材!那地牢内只有一处照壁,通道也只有一面,自己一入那地牢的门,便想着是没救了,萧战还有可能找到这里来救我不成?
一进入地牢门就有接连拐四个直角、五道门的甬道,接着是一条约一尺多宽的小道儿。小道儿的两旁是两排低矮的监房,还出阵阵恶臭来,自己就被关押在那里,如此恶劣的环境自己也是初次得以“享受”。
初来之时自己也是非常害怕,可是和那些杂犯聊了聊天,这才知道关在这里的人都没有性命之忧,便得以放心下来。原来这里关着的都是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等着他爹娘拿钱来赎他,有一些走火入魔的浪荡子弟爹娘不想赎他出来,便将他关在了这里,每月送一些钱财过来。不过自己好像什么错也没有犯,听他们说起:有的是强抢良家少女,有的是赌博,有的是去逛妓楼……可自己什么也没干,那次去看秦淮八艳也是戴昱拉着自己去的!最后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他终于得出来结论:是因为自己太富有了!
在那小道儿的南尽头,往东拐直角弯儿便是内牢所在,专门关押死刑重犯,自己每每听见那鞭打声和各种惨叫声都害怕得不得了!
锦绣见着他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来,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荣回过神来说道:“我爹是不是要拿钱来赎我了,你们这才将我移到这里来!”
女子依旧寒着一张脸,朱唇轻启道:“待会儿你自会知道,又何必问我!”说着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哎,好姐姐,你别走啊!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很害怕!又觉得这锦绣面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沈荣见她要走便跟上去说道。
锦绣神色一滞:这个要求,自己活了十几年来,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独身一人惯了,也从未有人和自己说的上什么话,更别提有过什么朋友了。
“你若是再闹,我便将你的嘴堵住!”女子说着丝毫不留情面地将门死死关上。
沈荣摸着自己红红的鼻子,一脸委屈地抱怨自己这一张漂亮的脸蛋要毁掉了!
女子自然也未离开,便守在门外,今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魏忠贤对此非常地重视!自己必须要守住了他。
……
“沈老爷,苏将军,坐吧!”魏忠贤说着轻轻地咂过杯中的茶,并无喜怒可见。
他又轻轻放下杯子说道:“海公公,这茶正合适,给沈老爷和苏将军也沏上一盏吧!”
“奴才得令!”海公公尖细的身音响起,便笑嘻嘻地差人摆了两套茶具,端起茶壶前去了。
沈万三看过萧战,便拱手说道:“魏总官,您让在下来是为着犬子的事,可否让在下先见见他!”
魏忠贤轻抬冷眸?,深黯的眼底皆是平静之色,不见了平日里阴冷鹰鸷的神色,倒是在像与客人聊天一般:“沈老爷,不要急!你这才回到这应天城中便请了你过来,虽是不妥,可也是有关于令郎的要紧事要和你商量!这不还请上了苏将军也可以帮你斟酌一二,苏将军最近可是深得皇上信任!
“魏总官过奖了!苏某不过是在尽做人臣的本分!”萧战拱手一脸正色道。这魏忠贤可不能小看,能够从一个宦官做到如此,先不说及他的黑暗权利,但是边关之地的军饷他确实做的很好,关外战乱不断,他带领的边关将士却从来没有断过军饷,魏忠贤针对工商业、与海上做买卖的发达的江南秦淮地区,重新设立了被东林党废除的课税,魏忠贤是给富人加税,而东林党却给穷人加税,追求的是商人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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