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小人没听错吧?您要这木头格子有何用?”店家一脸疑惑地看向那处处皆是贵气的男子,难道自己这块木头格子还有何古怪不成?
徐徐长风吹来,男人背过手站在店门外,苏流茵看着那临风伫立的男子,心里顿时满是疑惑:要这木头格子有何用!
长(身shēn)而立的男人显然感应到了她的目光,转过脸来道:“起风了,这是要下雨了!”又将目光落在她的眼中,对她点点头,示意自己自有权衡。
“店家,这是十两银子,将那中间的木格子取下吧!”男子说着将银子拋给那店家。
那店家小儿自然高兴,想着如今这京城的世家子弟都是纨绔子弟,行事也是财大气粗的,自己这做大半月的生意都赚不了这十两银子,便暗喜自己这下是赚大发了,拆板取木条自然不在话下。
段楚翊拿过那木条,又看向一脸疑惑的苏流茵道:“交趾(今越南)黄花梨,成材缓慢、木质坚实、花纹可观,乃降香黄檀,不识之人视之为废料,藏(身shēn)于香料之间,常掩暗香!”
“幸好段世子发现了,不然真就可惜了这一块上好的木料。”听到这真相,倒是朱澄显得比较惆怅,“这几年我父皇愈发沉醉与那各式木料之中,这上好的木料澄儿也听得一些,这黄花梨最甚,紫檀木次之,这黄瓜梨难寻,常人之中能够好好的赏识善用它的便更少,这下澄儿也能好好的交差了吧!希望父皇也真的能够高兴起来!”
冰寒的男子的神思忽变却得有些悠悠然起来,他望着夜里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沿街灯笼在晚风中摇曳,过得许久才淡淡地说道:
“若是能被伯乐赏识,又能怎样呢?人生在世,却是连简单的平安喜乐也求不了。若是连自己在乎的亲人和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求的一方平安,纵使是一千里马,又有何意义……”男人说着又想起自己的自己的父王来,虽是受众人追捧的芙蕖王,却也是奈何不了皇上的诛杀异心的专断。
这时的朱澄,并不能理解冰寒俊朗的男人此时的心境,只是知道他只是一个受众人说道的不受用世子罢了,虽然此时已是万家灯火,正当灯笼之下,照得男人冰冷的脸庞熠熠生辉,有了几分柔和的弧线,不过从他冰寒的眸子里可以看得出,他的心境并不好。
“段楚翊,看不出你还有这伤感的一面呢!”
这时苏流茵开口了。按他的理解,刚才他的那番话语倒好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得,又想起他从小便失去了母亲,又与父亲相隔千里不得相见,便觉得有些伤感。因为他向来是冰冷的一番模样,如此伤感的话语这样说出来却是让她一惊,这样的话又怎么能从这腹黑男子的口里说出来呢?
女
人抬眸看向他,风动衣玦,笑意盈盈,见着男人低下眼睑来看向她,便扶住他的肩角,绽放了笑颜,笑靥如花地道:
“段楚翊,这人都有这伤感的一面,你不要成天冷着脸,在他们眼里你是不近人(情qíng)的世子爷,可在某个人的眼里,你是她的丈夫!”
朱澄自然是一脸迷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看来这段世子与我父皇一样,皆是佳丽三千的做派,除了有着茵儿姐姐这样的绝色美人儿还有其他的女人,不过这茵儿姐姐也当真是贤惠,还将这“某个人”提起来安慰他!便义正言辞地说道:“段世子有茵儿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竟然也还有其他女人!茵儿姐姐私底下可不委屈,还不如让茵儿姐姐随着澄儿过一辈子了?也图个心净!”【~…(爱ài)奇文学..?…¥免费阅读】
苏流茵笑着挽过那她笑道:“澄儿,你错了!他这冷面瘫哪里来的三妻四妾,还不把这人给吓怕了!”
朱澄点点头,又看向自始自终一言不发的黑衣侍卫,一本正经地说道:“骆思恭,父皇派你来干什么?”
“保护公主!”
“那你知道本公主现在很不安全吗?”
骆思恭一副迷惑不解地将腰间的佩刀抽出一半,俊逸少年虽是心思细腻,少年老成,却也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年郎,不由得想起自己初次敢正视她的模样的(情qíng)形来,明艳少女跌跌撞撞地冲近他的世界里来,指尖的发丝的香味任存!
本来想着扮一个高冷面相的苏流茵,学着那男人平(日rì)里不苟言笑的模样,便也再也绷不住了,这时候也忍俊不(禁jìn),哈哈地大笑起来:“骆思恭,你为何这样笨?本公主又该如何去与你说!”
一旁的黑衣侍卫静静地看着那天真无邪的少女,他确实是心动了!
笑声未歇,朱澄抬头看了看前头远方街市的夜景,不由得叫道:
“你们看前面有一家酒楼好生(热rè)闹,不如我们去那里坐一坐吧!”
“公主,皇上有令,巳时必须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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