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菀柔瞪圆了眼睛,虽然很不服气,却也没有反驳的缘由。
“小姐……小姐……”一青衣丫鬟低着头一路小跑而来。
气急了的崔菀柔本就浑身不痛快,面对那莽撞的丫鬟自然也是没有了好脾性,
“你这贱蹄子,着急忙慌地赶去投胎吗?仔细皮紧!”
那青衣丫鬟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是失了势去了,便伏下了身子,不敢言语,从袖间掏出一封书信来恭敬向前递上。
“是干爷爷的信纸!”崔菀柔神色一紧,便慌忙地打开来看,其瞳孔缩紧,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却有几分掩不住的暗喜。
“我们走,改日本姑娘再来看翊哥哥!”崔菀柔似笑非笑地挥了挥手,便扭头率先走了出去,众人也黑压压一片跟着她退了出去!
“苏流茵……本小姐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你,你就等着本小姐吧!”崔菀柔走去府院,狠狠捏住手里的信纸,眼底尽是恨意!“不过你这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我呸……真把这世子府里当成自己家了,真是不要脸皮,小姐,依奴婢看就应该给这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崔菀柔一个狠狠的教训才是!”杏儿怒气冲冲地说着,目光又朝苏流茵打量而去。
“小姐这可不是您平日里的脾性!”
“住嘴……小姐这平日里娇惯了你,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青姨轻轻扯过杏儿,又一脸担忧地望向苏流茵。
“我有救六郎的法子!”不知何时一妙曼女子已经夺门而入,自是雾鬓风鬟,星眸流转,冰肌玉骨,姑射神人。
众人自是眼眸一亮。
“六郎?!”戴昱挥开折扇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绝色佳人,真真与这流茵姑娘难分伯仲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又被这段楚翊祸害了,这沾花惹草可不是这段楚翊这往日的性子!
戴昱说着又一脸打趣地看着苏流茵道:“流茵姑娘,你家世子爷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啊!本公子不知道,看来你也不知道啊,这楚翊啊可是要遭了天谴了!”
“有何法子?”苏流茵也不理会他,却也顾不得这女子是疯的还是癫的了,自是听说能救人便要迎上去!
“世子妃,这位小姐不正是那日在灵谷寺内遇见的那位女子吗?”成玉说着一脸警惕地旋身挡于苏流茵身前!
“小女子真的能救六郎,请相信小女子,曾有机缘向先师学过这巫医救人之术,听闻六郎是中了毒,烦请让小女子一试!”那女子说着却是一脸坚定平和,全然没有了那日见时的柔弱娇羞之态。
苏流茵眉头紧凑,也不知道这眼前的人是否可信,可是眼下段楚翊身上中的毒连宫里御医也无药可救。
众人方才经历了这崔菀柔这么一闹腾,心里早已经七上八下,眼下又冒出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女子来,自是纷纷扰扰议论起来。
“这世子爷难不成是没救了!”
“这不才请的宫里的御医,难道连御医也没有法子……”
“正是呢!不知道咱们这世子府要是没了世子爷便是主心骨可怎么办?”
“这哪里有这女子做大夫的?!我看着这形势艰险着呢!”
……
苏流茵眉目复而舒展开来,转过身子面向众人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世子爷的病,我自问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今儿世子爷有难了,咱们府里上上下下自当齐心协力保护好世子府,护好府里的每一个人,平日里有世子爷护着咱们,今儿世子爷不能并肩和咱们站在这里,咱们也不能乱了分寸!“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我最喜这“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句话,只要你能做到不与人相争,世界上没有人能和你争什么了,可是如今在这现实世道之中,你不与人争,更多的时候,换来的不是和谐,而是对方的得寸进尺,这争虽与我心之所向不同,可咱们这争可要争在情分体面之上!”
“若是有谁觉着在咱这世子府里奔不了一个好前程,只管现在就离去,我一概不会难为你们,在这府里管账之处领了你们的工钱,只管离去!”苏流茵坚毅的目光扫过众人,颇有管理大家子的气势!
“保护世子府!保护小姐……”五福率先握住拳头宣誓起来,众人也自然一呼百应,顿时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心都聚集在了一处去了!
张管家弯着腰一脸恭敬地说道:“世子妃,您这身子要紧,不要和这些不知好歹的奴才们白费些唇舌了,您先回屋歇着去,这位小姐就让这杏儿带路领去瞧瞧,再添上几个侍卫一同前去。至于这些丫鬟婆子小子们就交给老奴了来教训!”
苏流茵点了点头,由于昨夜一夜未眠,又没有进食,这几番口舌已经是费尽心力,体力有些不支,向那女子说道:“罢了罢了,花是浇死的,鱼是撑死的,人是气死的!本世子妃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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