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这么一桩案子等着处理了!”
“何事?”
“快说呀?这宋成仁接了一桩什么案子?”四周的听众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莫急莫急,待在下先喝一口茶来!各位也尝一尝这座上的茶,好喝着呢,喝多了也能能言善辩,胜过这宋士杰!”
苏流茵见着这白面书生也着实有趣了,又对一旁的五福说道:“这白面说书先生着实有趣的很!这不经意间这个广告也安插进去了!”
五福一脸疑惑地问道:“何为广告?”
“这个广告嘛,就是一个推销的方式,就如一家店里要卖……”
“各位……各位”那说书先生打断了苏流茵的话语。
“这桩案子也不是什么奇案,但是却是非常地经典,这故事起因也非常地荒诞不经了,在座的各位可知道这潘金莲和这武大郎之间横了个西门庆的故事,在座的各位想来是没有武大郎吧!也更不会有潘金莲,若是有,只得这武大郎看住自家的媳妇,潘金莲管住自己这绣花枕头了!”
那白面书生此言一出,却惹的众人嬉笑了起来,有的妇女却是脸面红到了耳根子里,有几个风尘女子却对着那白面书生笑道:“我们就个个皆是潘金莲,到时候可就要难为你这西门庆了!”
众人一阵爆笑,苏流茵不禁感叹这青楼女子也真是恪尽职守了,不在这营业区里也可真是敬业啊,却不知那几个女子却是余光瞟到了她,正不住地打量着她呢!
到底是年轻,那白面书生被那几个女子挑逗不免有些面红耳赤,又掩饰着说道:“在下不过是几句玩笑话罢了,这话说西门庆家办喜事,客人应伯爵戏弄歌女,李桂姐道:“香姐,你替我骂这花子两句。”郑爱香儿道:“不要理这望江南、巴山虎儿、汗东山、斜纹布。”这香儿在跟咱打哑密也不好去猜,只待在下这把书讲完了再去猜!”众人自然是笑的前仰后合直拍桌子。
“好,咱们这讲完西门庆,就要言归正传了,这起因只因为这街西的王二看上了街东的李四老婆如花,这距离有点远啊!不过这没有得逞,因为这如花比较恨这潘金莲这种人,与自己丈夫却是如胶似漆的也不会做出这种勾当来!可怜天妒鸳鸯,这李四之后得病了,这王二污蔑是如花和邻居张三通奸,买来几个黑面上混的将李四杀害,又告发了这几人,爱而不得,却连同这如花也一同告了!奉劝各位良家妇女一句,这奸夫信不得啊……这街西的王二可是由此引发一场血雨腥风的冤假错案了……这讼师素来受人轻贱,这或贪婪、或冷酷、或狡黠、或奸诈,最善播弄是非,颠倒黑白,捏词辨饰,渔人之利,不过咱们这讼师与众不同,可是宋士杰的徒弟,看这名字就知道——宋成仁,励志是要做一个人的,他见着了这颠倒是非黑白的,又岂能坐视不理呢……”
那白面书生说起话来总是能把那人物里所出现的情绪表情体现的淋漓尽致,让这听众看的大呼过瘾,苏流茵也在被这其中的人物吸引住了!
“如何坐视不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那白面书生见着了这关键之处,便脱口而出此话来了。又一拍醒木道:“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座上之人却是个个意犹未尽,也不免有几个人咒骂这说书人,念叨几句也只能带着无奈离席散开了,明日又再来聚!
“好生俊俏的公子,今日不如也来做一回这西门庆可好?”
苏流茵面对着突然绕在自己脖颈上的一双手,吓的一激灵,一口浓茶喷了出来。
“放肆,我家公子也是你等可以轻薄的,还不把这手放下!”五福见着情况不妙便大声呵斥道。
苏流茵尴尬地站起身来,看清是方才那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便笑道:“哈哈哈……不用了,我家娘子可还在等着我,我这要回家了,请姑娘自重!”
“什么自重不自重的话,奴家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那女子扭过头去笑道:“姐妹们,今儿可不要让这西门庆逃出咱们的手掌心!”
见着几位花枝招展的女子向自己扑来,苏流茵吓得蹲下身子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五福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得拼命挡在自家主子的面前!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