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过饭后,苏流茵和星辰便前去寻找笔墨,两人这样安静地走着,各怀心事,暗中静观身旁之人的一举一动。
孕妇走路毕竟是受累,少年为了适应她的速度,特意放慢了脚步,往日里常走的路也漫长了起来!
星辰率先打破沉默道:“茵儿妹妹近来夜里睡得不踏实,可要保重身体!让大夫开一些安神的方子也好!若是精神不济可别强撑着,闲时也多保养些。”
苏流茵叹了一口气道:“这安神药吃过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倒是害怕影响孩子,也不敢多吃,夜夜都做一些奇怪的梦,难不成还是被这奇怪的东西缠上了不成?”
少年笑道:“茵儿妹妹也信这鬼神之说,这鬼神之说便是怪力乱神,但我相信这冥冥之中或许真有因果报应,才能这修行之人劝导世人向善祛恶的说法!不过这因果报应不一定是每个人都可以看见的!”
见着少年说着神色里隐含着一些淡淡的忧伤,苏流茵言语轻柔地说道:“因果报应之说能够流传至今,定有它的实在之处!”
星辰突然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说道:“茵儿妹妹做这些奇怪的梦可是一直梦魇,不知是否也因因果报应之故?”
苏流茵心里一阵冷笑,因果报应,她的报应已经够了,前世今生已经让她头疼欲裂了,若要说起鬼神,那她自己便也是一个游魂罢了,又何必去怕那些没有实体的,便抬起头来看着少年一笑道:“可能这梦魇确是因果报应吧!也不知道我这前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恶事,可能是挣得钱太少了心有不甘吧!这坏人做恶一向自作孽不可活,但归根结底还是这因果报应的说法!
少年见着苏流茵说到末句,三分是感伤,七分感叹,笑道:“茵儿妹妹不方才正说这钱财乃身外之物吗?怎么如今倒是像掉在钱眼里了,挣钱一向也是男人的事情,若是前世茵儿妹妹落在自己挣钱的地步,想来也是生活窘迫导致!”
苏流茵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前世在职场,可也是一场硝烟四起的战场,为了自己能够身存下来,保已伤人,明争暗斗已经是见多了,那样生活着也不过是一辈子掉在钱眼里的生活,但是除了生活的苟且,她也要诗和远方,远方的父母,幸福的未来生活,那时痛恨的职场生活也是自己现在最想回去的生活!
“狂风摧花,不是花的过错,雪崩如山,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便是我的前世今生!”苏流茵说着眼里闪动着星星光亮,既然生活是这样,又何必为难自己,好好的活在当下便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到了……”少年轻轻推开房门,又喃喃道:“十年了……母亲您可安好?”
这一进屋内,果见气氛不同往日,少年见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眼里皆是肃静沉默。
屋内的东西摆放整齐有序,屋内摆设简单却是十分清雅,苏流茵这是第三次进去屋内,每次来时心里都是颇有感慨,想着这屋内住的是怎样的神仙人物?
苏流茵假意咳嗽两声,想要打破这样的平静,便试探性地缓缓道:“这是王妃的房间,也是辰兄的母亲,我也不敢轻易去动她的东西,你这做儿子的去拿吧,也符合这规矩!”
星辰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苏流茵,看着她绝美的面容有几分恍惚,初见她的时候便觉得跟自己的娘亲很相似,如今这样看去,倒是勾起他从前的记忆来了,不自觉有一些失神。
苏流茵被他这样一看,脸色极不自在,以她的聪明,必然知道是星辰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只是偶然想起那日她和段楚翊来时,穿了王妃的衣服,众人皆说她与王妃很相似,这便是如今的缘故吧!
苏流茵想起段楚翊,又不自觉想起那秋千之上的嬉闹的场面,当日之事历历在目,只是已经如走马灯一般消失在过去的岁月里!
那日她相信了这人会有一颗真诚的赤子之心,只是如今再想起来,这人心才是最靠不住的,经不得时间的考验,可见“人心易便”这句话是不错的。
星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扭过头去只淡然道:“茵儿妹妹也应该称她为母亲,虽是从未谋面,既然是母亲,便自在一些,这里的笔墨纸张就交由你做主处理。”
听了星辰这样说,苏流茵自然也不推迟,只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去,那日那有些历史的纸张,还有一些写好了的一些诗词,想着是如何一位才女红颜薄命,语气微微怜惜地念了其中的一句诗词: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
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
离别后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苏流茵念着念着觉得这诗词很是熟悉,突然脑袋一激灵,如遭雷击,身子微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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