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茵沉声道:“那你所知道的就好好的说来,特别是关于我父母和兄长的,要是有半句不尽不实的,你知道的!”
“奴才虽是在伺候魏总管,这许多大事儿也不清楚,只一点,芙蕖王的死与苏将军毫无干系,这是皇上不想让他活,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说着又是哭又是磕头。
苏流茵语气冰冷:“你只管说你的,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若还有半分欺瞒,我决不饶你!”
“这姑苏是魏总管派的人去灭门的,他不喜欢旁人问不该问的,奴才不敢,也不想知道,这也是偶然听到的,奴才一无是处,只会端茶送水,这杀人的事绝对没有做过!”
苏流茵木着脸自言自语道:“原来真是这魏贼杀了我苏府满门!”
“这可都是为了所谓的诡云道?”
余公公哭着点头承认了。
苏流茵只冷笑道:“你们可听听,一出接一出的,将我姑苏苏府上上下下置于死地呢!要不是今儿我命大,恐怕连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见我已经糊涂到了什么地步!”
慧智瞧了他们一眼,“姑娘,如今你也该清醒了!”
女人淡然回道:“吃一堑长一智,原本我也是不想走到今儿这一步的,只是这做人啊,不争不抢的,竟被人这样算计而不自知,可见人不能太老实了!”
余公公跪下,低着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一旁的崔菀柔跪坐于雪地里,已是万念俱灰的模样。
苏流茵从袖间取出一铜镜丢在崔菀柔脚下,笑道:“崔姑娘也该好好的照照镜子了,平日里我可经常照镜子呢,这份喜悦我打算与你一同份分享!”
崔菀柔摸摸爬爬地抓住铜镜,在盯着自己的脸的那一刻又立刻将镜子甩了出去,一声惊叫,如同见了鬼一般。
苏流茵转脸问余公公:“你们可还有什么同党没有?我一并将他们抓来,叙叙旧!”
他吓地“砰砰”磕头道:“再没有了,再没有了!请世子妃饶我一命!”
“那我问你,锦绣与魏贼到底有何干系?她的身世你可知道?”
余公公略一迟疑,“这锦绣姑娘的身世我真不知道,奴才哪里知道她的身世啊!这不魏总管才派了她去寻你,这还没有消息传回来!难道她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哦……”苏流茵看住他,“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你怎么知道她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余公公神色一滞,呆在就哪里不说话。
身侧的慧智立刻喝道:“姑娘,我这就掰开他的嘴来,把那炭全灌进去!”
慧智说着作势就要掰开他的嘴往里灌炭。
余公公吓得面无人色,又不敢哭喊,只得将头埋在雪地里,连连嚷着“我说我说”。
苏流茵挥了挥手,这才吩咐慧智放开她,淡淡的说:“那就好好的一字一句说来。”
“锦绣原名余华兰,说来惭愧,原本我余家也是一个大户家庭,有好几十口人,后来家道中落,哥嫂带着我们四处逃荒,后来就剩下我和华兰,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活不下去,听了人说有门子求的一口饱饭,我就带着华兰去了,只是没有想到是被训练成杀手,而我也做了一个废人,这么多年来,华兰并不知道这些事,而我也没有脸提……”
“那你可知道锦绣如今是皇上跟前的人?”
“不可能,华兰虽是魏总管眼前的人,但是她不可能认识皇上,虽然华兰这孩子模样不差,但是她不是那种甘心屈于宫墙里的人!世子妃怎么这样说,难道华兰……”
“可能是活着活着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吧,做了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只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谁,又有什么错呢?这宫里住的也是热闹,听得宫墙外有两声布谷鸟儿叫,他们也能再学两声布谷鸟叫,他们做的事可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世子妃是见过华兰了吗?她现在如何?”
“余公公你是一个狠人,你不要忘记你方才说的话,是你亲手将她送进地狱,而你可并不是表面这般简单,能够得到魏贼赏识的人可不差,你身上的信息还多着呢,你以为我只是因为你给那女人递了刀,我便会费尽心思将你弄到此处来吗?你的底细我可是摸过的!还有,我既然答应要留住你的命便说到做到,不过你的的人身自由也没了,毕竟我是一个记仇的人,从此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做一个奴才吧!等锦绣到了,我自然会让她见你,我也算是遵守了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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