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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长这么大都没遭过这种罪,当天晚上身体本能的提出了抗议。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恍惚听见何晓诺絮絮叨叨的说“要不是为了……我才不管你……”,秦守嘟囔一声“闭嘴”便陷入沉睡。
何晓诺站在床边真想给他一拳,扰的她不能睡觉,居然还敢叫她闭嘴。她鼓着嘴生气,可又狠不下心真不管他。最后摸摸他头,叹着气去打水,给他物理降温。
等秦守退烧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他睁开眼发现何晓诺趴在自己床边吓了一跳,刚要骂人,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水盆和毛巾。
这女人守了他一夜?
秦守怀疑的看着何晓诺。她坐在地上,半趴在床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小脸皱巴着,嘴唇紧紧抿着。
秦守第一次认真打量她的容貌,不施脂粉的巴掌脸,除了那双精明势力的眼睛外,其他部位都小小的,完全符合她小气鬼的本质。
他见过很多女人,却从未见过何晓诺这样的,因为她根本不像个女人。这半个月,他就没见过她打扮或是有什么消遣的活动。
何晓诺的人生似乎只有吃饭和赚钱两件事,简直比他的人生还可悲。
何晓诺在秦守同情的注视下睁开眼,眼睛里带着几分迷蒙,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半闭着眼说:“总算是退烧了。”
秦守心头一软,刚想开口谢她,就听见何晓诺打着哈欠说:“不用耽误出摊赚钱了,真好。”
简直是一盆冷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是被下了降头了才会同情她,该被同情的是他自己才对。
何晓诺完全没感受到秦守的情绪变化,伸个懒腰站起身,催促着他起床,“我去做早饭,你动作快点,今天得去一趟瓜爷家。”
秦守瞪着她,真想用眼神在她脑袋上凿个洞,看看这女人的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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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站在瓜爷家楼下,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动。眼前的红砖小二楼破的跟历史文物似的,估计风大点都能把这栋楼刮倒。
“这楼……能住人?”
何晓诺“切”一声,拎着包上楼梯。秦守踮着脚跟上去,每走一步都有点心惊胆颤。楼梯两侧堆了好多破纸箱和粗瓷罐子,罐子里还散发出阵阵异味。
秦守捂着口鼻,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跟着何晓诺来这里。
“秦守,你快点。”何晓诺见他跟蜗牛似的上楼梯,站在瓜爷家门口喊他。
“我都说了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秦守暴躁。
何晓诺懒得理他,直接进了瓜爷家。等秦守磨蹭进门的时候,瓜爷都倒好了茶。
瓜爷家很小,一室一厨一卫,连个客厅都没有,地板破旧,家具像古董,不过却收拾的格外整洁,倒是与这栋楼的外观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快喝口茶暖暖身。”瓜爷热情的招呼他,指了指关着的卧室门说:“丫头在里面给老婆子按摩。”
秦守一怔。
瓜爷把茶递给他,说:“老婆子关节不好,一变天就胳膊腿都疼。芳丫头心眼好,有时间就过来给老婆子按摩、拔罐。”
“不收钱?”见瓜爷点头,秦守皱眉嘟囔:“不太像那女人的性格?”
瓜爷笑了声,摇着头说:“她只是过日子仔细一些,心眼好着呢。你要体谅她,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再没点钱傍身怎么生活。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她的好了。”
“我干嘛要知道她的好。”秦守撇嘴,很是不屑,不过眸子却往卧室瞟了一眼。
瓜爷含笑不语,起身去凉台收拾地瓜。凉台堆了好几麻袋的地瓜,瓜爷费劲的抬着,秦守看了一会儿,起身进了凉台,也不出声,伸手帮瓜爷抬了起来,抬完立马进卫生间洗手。
等他洗完手出来,何晓诺和瓜大娘也从卧室出来了。
瓜大娘看见秦守眼睛一亮,“小伙子长得真俊,怎么称呼?”
何晓诺嗤笑,“他叫秦喂喂。”
秦喂喂是什么鬼?秦守瞪她。
你不是不让连名带姓的叫你吗?
何晓诺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戴上围脖告辞,就怕瓜爷留他们吃饭。
瓜爷知道她的脾气,也不多劝,只跟着他们出门,从楼梯边的一个罐子里掏了一朔料袋青绿的烂菜给何晓诺带回去。
秦守看着何晓诺宝贝似的抱着那袋子烂菜回家,内心是崩溃的。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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