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聚会,木子凌邀请月满城,但是月满城根本就不搭理他,他好像生气了,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顾南笙看他实在是喝得不行了,要阻止他,还被他瞪了一眼。可是又不能不管他,扶着他到了房间,这个人竟然抱住她,顾南笙心中很是喜悦,但是却没有维持很久,因为她最爱的男人抱着她,吻着她,嘴里叫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还是个男人的名字。
顾南笙愤怒了,她一把推开木子凌,简直不可置信。可是没想到,木子凌被这么一推,竟然变得暴戾起来。他向顾南笙走过来,拉住顾南笙的手,把她一把按到墙上,啃咬着顾南笙的脖子。
顾南笙被咬得疼痛,心中又为成了一个男人的替身而愤怒不堪,一阵一阵地犯恶心。这一动作却刺激到了木子凌,他顿了一下,一只手禁锢住顾南笙的双手,另一只手剥掉顾南笙的衣服。嘴里还说着,“你逃不掉的……满城,满城……”
顾南笙挣扎,却没想到招来了木子凌的凌虐,他的巴掌力道大极了,顾南笙被打懵了,而木子凌却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他扯着顾南笙的腿,不顾顾南笙的反抗,或者说,她越反抗,木子凌就越是兴奋。
把顾南笙放在地上拖进卧室,顾南笙长长的头发在地上拖摆着,眼神都是恐惧和泪水。□□,还被拉着一条腿,这算得上是无比屈辱的姿势了,她就像是一个落入坏人手里的羔羊,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卧室很大,顾南笙被木子凌按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前戏,就像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一样,随意的摆弄,各种屈辱的姿势,意想不到的姿势,都用过了。到了高潮的时段,木子凌会大叫着那两个字灌入顾南笙,滚烫的,灼热的,却让顾南笙痛恨无比。
顾南笙不记得什么,她从不知道,木子凌竟然还有这样的嗜好,到了最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只能感觉到,地板的坚硬和凉意,还有那难闻的石楠花味道,到处都是黏黏腻腻的东西,仿佛刺入骨头一般,经久不散……
木子凌睡了过去,可是顾南笙却没有,她没有任何可以动一下的力气,就算疲累到不行,却还是愤怒地睡不着,而且,木子凌还紧紧地箍着她,那东西,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她想,她这算是被□□了吧?被她最爱的男人,被当成了替身和工具,任意地发泄了一个晚上……
可是,就这么算了吗?不可以……
所以,有人看见了木子凌和顾南笙的事情,木子凌和顾南笙要结婚了。木子凌爱的那个男人会来参加他的婚礼。一想到这里,顾南笙就有一种得逞的快感。
但是却没想到,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木子凌听说月华到了,急忙出了门想要早一点看见他。
月华穿着精致的西装,已经又一次响应外婆号召,已经过了胳膊关节往下长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扎起来,木子凌看见他下了车,正要迎上去,却见月华又向车的另一边走过去,伸出手牵出了一个人。月白色的及地长裙,细致地盘起来的头发,令她看上去御姐范十足。
那女人挽上月华的胳膊,两个人站在一起,匹配极了的样子刺痛了木子凌的眼睛,也让在重重宾客之后,一眼就看见月华的木荣瞬间阴沉了脸色,端起脸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视线却从未从那人身上拔开。
“没想到你竟然会带我来这里,你不是不喜欢这些迎合奉承的东西吗?”安夏往月华的方向歪一歪头,带着笑意。
月华伸手拉拉安夏的手,让她挽得更舒服,“不喜欢不代表就不来了,难免的嘛。就像你那么喜欢生物工程学,难不成还要嫁给你的工作呀?姐~~”
“啧!”安夏拧了月华一把,“说了别叫我姐,都叫老了。还要不要我当你伴儿了?”如今的安夏已经可以把月华完全当成自己的弟弟,和南海一样,只不过对月华更多的是熊,对南海则是温温柔柔。
月华‘嘶’一声,蹙着鼻子求饶,“不叫了不叫了,今天你是我的女伴,你最美。”
“切,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油嘴滑舌。”安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笑着打骂。
月华笑笑,拉着安夏往里走,在门口就看见了木子凌,只不过,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哟,新郎官,怎么在这儿站着?”这是月华少有的打趣木子凌的一次。
木子凌先是有些不敢相信,随后便是苦涩,他勉强地笑笑,“出来接你呀,怕你找不到路。”
“就这么大地方,我就那么笨吗?”月华佯装出生气的样子回驳木子凌,随后又正经起来,给他介绍安夏,观察着他的表情,“这是安夏,我的……很重要的人。”
木子凌一顿,看向安夏,安夏摆着最礼貌的笑容伸出手,有点公事公办的意味,“你好,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