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可是,柏贤,这场感情是一朵藏在青色蓓蕾里的花骨朵,我那么渴望将它开出来,一场没有机会绽放的生命过场是多么令人遗憾。
小时候,清晨我总赤着脚去邻居家的桅子花树上探看,那朵花开出来了没有?
我知道我是他心里的阳光,我整个的开在他的心房里,别人视我为履草,可我是埋在他心里的珍珠。
不管外面的世界是多么寒冷、荒凉、黑暗,
在柏贤那,可一到了柏贤那,就如在他的心房里放了一个木盆,木盆里撒满了玫瑰花瓣,她浸泡在芳香四溢的温水里,她会被贤整个的装在心房里。
在那个小小的心脏里,她仍是温暖的,这就足够了。
她忘不了那次跟贤见面时,也不知是第几天才敢抬眼完完全全地看他.
这样抬眼看他的过程就像一直埋着的小树苗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松驰脑袋,一点一点地抬高角度,也不知哪一天,就整个地展开了叶子。
她忘不了两人通电话时,当他说出“莫道不消魂。”
她接道:“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俩人便一同笑起来。
一朵藏在青色苞蕾里的花骨朵,她那么渴望将它开出来,一个没有机会绽放的一朵花的生命是多么令人遗憾。
我要去买火车票,立即就去!
此刻的常夏,听到的只是她内心的声音。红姨的声音早就飘远了。
“超市里东西太贵了,我们还是去自由市场看看吧!”红姨仍把椅子放回原处,转身对常夏说道。
“红姨,我今天想去人才市场探探路,在家实在太无聊了。”
“我已经在人才市场给你登记过了,这个月末有一场大型人才招聘会。你要是在家待不住,就去那边商场看看要不要临时工,赚赚零花钱也行。”
“那我就不跟你回去了,那边有几家饭店,我去问问。”常夏说道。
“我陪你去吧!”
“不用,反正我自己也要试试胆量。”
常夏站着看红姨的身影消失,心里有些歉疚。
虽然,红姨有时对她颐指气使,但对她还是该有的好:到处托熟人替常夏找工作。
将常夏洗澡换下的衣服,跟她女儿的放在一起洗。
即然常夏来了,红姨想着的也是要对常夏负责。即使这桩婚事没成,也不能害了这个女孩子,毕竟人家是孤零零的一人来投靠她的。
(二)
这几日,柏贤的声音嘶哑了很多,他急迫的说:“你过来?!好,我等你!”
立即就去买票,如果买晚了,常夏怕自己后悔。
常夏已到了莲花地铁口。“我要去买车票,我明天就能看到柏贤了。”常夏心中欢快起来。
六月的上海还很清凉,风不时吹掉常夏的帽子。当常夏弯腰去捡帽子时,风又掠起她的短裙,她感觉自己就像城市荷田中的一片荷叶。
干净宽阔的街道两旁的花丛随风起舞,载满人的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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