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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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隼的效率可不是盖的,在太后触及到他的底线之后便毫不留手,终于敲定了一个日子后全面发动了对太后一派的攻击。
早年被太后买通证明周子越天生痴傻的太医站出来作证,证明是太后当年胁迫他作的伪证,并且太后当年所做之事也被扒了个干净。
当然,由于她使得手段比较隐秘,周隼便干脆简单解释为下毒谋害先皇子嗣,外加她先前刺杀周子越与本家的联系,再一个和朝臣私相授受的罪名扣上来,太后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短短数日,原本在朝中坐大的太后一族顿时土崩瓦解,被周隼整治的不得不夹紧尾巴做人,太后身上数项罪证坐实,就算是周子靖也保不了她,最终被下令软禁在冷宫思过。
说是思过,但是人们都知道,她恐怕是没机会再出来了。
至于周子靖,周隼虽没对他如何,但是还是敲打暗示了一番,这个本就胆子不大的小皇帝登时被吓破了胆,就连帮太后说两句好话都不敢了。
见他的模样,周隼当真是丧失了最后一丝对他的期望,暗叹一声便随他去了。
殊不知就是他这态度却反而惹得周子靖越发惶惶不可终日,后来积郁过头病倒一命呜呼,那就是后话了。
当周隼以雷霆手段处理完那些事情回到摄政王府去见君瑾之时,对方正靠在床头看书。
玉白的手指捻着书页翻过一页,引得周隼的目光追逐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光线十分明亮,君瑾的腿上搭着一块毯子,这数日来的精心调养让他的面色好了不少,少有的带上了抹红润。
日光下,君瑾的长发未束,只是随意的披散着,过长的长度令头发散落了一床本该是靡丽暧昧的场景,却因为君瑾身上那股清冷气质而驱散,无端的显得端庄不可冒犯起来。
周隼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莫名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眼熟。
此时君瑾已被小白发出的警报扰的不得不抬头看向周隼,见周隼的模样,君瑾挑眉道:“我观殿下神色,应当是事情都已办完,那么请问可以放在下自由了么?”
略带讽刺的话语并未让周隼面上浮现多少尴尬来,他坦然道:“确实都已办完,我这就送先生回原来的地方去。”
君瑾眯眼,正要再嘲他两句之时,忽然有一个脑袋从门边冒出来。
周子越扒在那里,眼神亮晶晶的正看向这边来,发现君瑾注意到自己,顿时嘴角一翘。
君瑾被他这模样逗笑,招手道:“子越,几日不见了。”
周隼觉得有点心塞。
周子越倒是憋坏了,这几日里周隼用君瑾要专心调养为理由不让他去打扰,现在终于能见面,顿时便将老爹给抛到了一边。
周隼觉得这样不行。
就在他准备采取点行动之时,有暗卫进来汇报,那暗卫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点什么,顿时他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君瑾正安抚那小少年,忽见周隼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便直接问道:“殿下这般看我是有何事么?”
周隼看着他,道:“先生在皇宫可否认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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