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赵宇的初恋

是认真嘛！”老师都是后知后觉之人，从第一次顾笑走到窗口微笑时，赵宇的同桌就已经察觉这笑意不简单，还一本正经地拉过赵宇说：“赵哥你看我是不是和平时不一样，有没有面泛桃花？”赵宇抬头看看同桌一脸青春痘加小数点的脸说：“除了痘痘比昨天的精神外，别的变化没有。”“不对啊？”一句简单的搭话同桌照小镜子研究半天。后来他才慢慢发现原来微笑的对象不是自己，沮丧了整整一周后，偷偷地问赵宇：“哥，你是怎么把邻班的班花勾引到手的。”赵宇无不得意地说：“什么话？我们是自、、、、呸呸、、、、正常交往。”“不对吧！你看看她看你的小眼神都不一样，上次你参加演讲比赛请假一天，你是没有见她走过咱班门口看见你不在的那个样子，微蹙叶眉，目含秋水，手掩小口，人见尤怜，我听说六班暗恋她的哥们说，那一天她心神不宁的！回答问题都错了好几次，再看你凯旋，她是第一个跑出来迎接你的，虽然只是站在阳台上，虽然只是目迎，但是我知道那笑是雨后彩虹。哥如果你们真的相恋，我祝福你们，在这所倒霉初中里还没有修成正果的，希望你们能打破这个魔咒，还有哥，你偷偷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真的恋爱啦，到哪种地步，一垒？二垒？还是全垒打？我不告诉别人、、、、、”“来来耳朵凑过来”赵宇气存丹田大吼一声“滚！”同桌这个三八男当即眼冒金星昏厥。

    念于此，赵宇的嘴边不禁浅笑，是啊！那时的天很蓝，日子也过得好慢，桂花香味更加浓郁，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使赵宇再也没有能力有节奏的控制呼吸！步子开始加速，他与高过天的差距也越来越小，周围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大！可是这些赵宇却无暇顾及！平时压抑的回忆一下子找到宣泄的出口、、、、、、

    他们关系的转变发生在那个春季，升学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乡村孩子勤奋、吃苦的精神使成绩优势一下子展现出来，顾笑的笑容依旧很甜，只是越发的清瘦。赵宇看着清瘦的顾笑，莫名的会有一些心痛，于是总在批改顾笑的试卷时，写上些鼓励的话，也会通过一些同学送上些绿色植物（这个他家倒是不缺）和一些小零食。

    第一次模拟考试公布成绩后，赵宇因为英语成绩进步很多名次很是靠前，所以他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假，第三节晚自习没有进教室，本想早早地洗漱上床睡个懒觉，刚刚刷过牙还没有来的及擦脸，就看见一个女同学跑过来说：“赵哥，快、、、快、、、顾笑摔倒啦！滚下三楼的楼梯，额头撞在楼梯扶手上啦，流了好多血，我们不知道怎么没处理？、、、、”赵宇一听心里猛地一紧飞奔到三楼的楼梯口，“散开，都给我散开、、、、、、都给老子散开、、、、、”他粗暴地推开围观的众人，看着双目紧闭，满脸是血的顾笑，他的心猛然抽痛起来，他恨不得躺在地上人是自己！“笑笑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疗室”说完哆嗦着背起顾笑就奔向医疗室，一路上他不肯让任何人接替自己、、、、、一口气跑到医务室后，校医一边包扎一边安慰赵宇道：“小伙子别紧张，这只是软组织受损，没事的！”可是赵宇那颗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来，一通检查后，校医扶着一脸焦急的顾笑走出来，赵宇忙问道：“还痛吗？”顾笑紧蹙秀眉摇摇头。赵宇看着紧蹙秀眉的顾笑又紧张道：“医生说只是软组织受损！要是痛的话，就请假几天。”顾笑急忙道：“不是，我的笔记本还有试卷都找不到啦？”赵宇一愣苦笑道：“这都什么时候啦？还关心学习。”顾笑急切地说：“那是你的试卷，我修改，查询两个多小时，抄写6张多的、、、、、我”这话一张口她就觉得不合适了，只是低着头红着脸，赵宇一愣，刹那间呼吸急促，幸福感如同触电一般，后来他才知道这种感觉叫爱情。

    “以后注意一下，你有些低血糖，不要长时间久坐、低头，可以适当地吃一些奶糖”医生走出来的嘱咐，打破了这说不清的暧昧。回去的路上赵宇坚持要背着顾笑，顾笑没有拒绝，只是在赵宇蹲下的时候，悄悄地拿出手帕给赵宇擦擦嘴角牙膏沫、和额头汗水这时赵宇才发现浑身湿漉漉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散开啦，鞋带也散啦，背心贴在后背上十分不舒服、、、、、

    事后赵宇托人给顾笑带去一包大白兔奶糖和一张纸条，“注意身体，看着你日渐消瘦，我很心疼！”顾笑给赵宇一个带锁的笔记本，有100页左右，笔记里面工工整整记满了赵宇历次英语考试的误点，有相关的知识点，有例题，有练习，一看就是下过一番心血的。扉页夹着一张纸，纸上有一段话“有人能说你冷冷的，酷酷的，对女孩子从不加以颜色，可是我却从你的文字中看出，你是一个外表冷漠内心火热感情细腻专一的君子，我、、、、、我很欣赏你，特别是那句“散开，都给老子散开、、、很霸气！”我很感动，也很感激你。

    赵宇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背我的男生，尽管你的背并不宽广，也不厚重，可是却很温暖，很让我安心。当你背起我时，我真希望时间就在那刻停止，能伏在你的背上是一种幸福，为此我愿意用一辈子去等。”

    收到笔记本赵宇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竟然如同小鹿乱撞，幸福的同时还有满满的感动。

    以后的日子，两个人相互鼓励，最终都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重点高中，不巧的是，顾笑的爸妈因为工作地距另一所高中较近，就把顾笑转到另一所高中里去了。也许从哪个时候开始就注定他们不会有好的结局。这可能就是宿命的安排。

    只是当时的他们没有察觉，赵宇只记得那个暑假他们的笑声传遍了小城的大街小巷。

    三年的高中时代，对赵宇和顾笑来说是甜蜜的，如果不是高考，赵宇以为他们一直会甜蜜下去。高考前夕，顾笑一字不落的把赵宇的自愿抄写一遍，然后深情地说：“赵宇我们大学见、、、、、”然后赵宇顾笑有了他们的第一次拥抱，他清楚地记得那熟悉的桂花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