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说话大胆的郎中,杨荣心里始终有着几分好奇。\\wWw.qb5.com//
听声音,她应该是个女人。既然她是个郎中,应该懂得调理身子,更懂得如何保健。
可她的手太凉,在她为杨荣把脉的时候,杨荣感觉到那只手就犹如在冰窖里冰过一般,冷的连半点温度都没有。
一个健康的人,除非在冰天雪地里冻着,否则手一定不会这么冷!
见过耶律休菱介绍的那位郎中,杨荣在林牙府里窝了两天都没有出门。
静养,什么叫静养?
静养就是趴着,生命在于趴着,有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在床上趴到第三天,杨荣终于还是忍不住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既没有电脑也没有其他消遣的日子了。
房间里倒是有两本书。
可杨荣一打开那两本书,就感觉到眼皮发涩,一阵犯困。
“丫的!辽国人咋也看文言文呢?”把手上那本《战国策》丢到枕头边上,杨荣双手枕在脑后,不无郁闷的想着:“之乎者也的,看着多烦躁?新文化运动咋不从宋辽开始?至少也多两本哥能看的懂的书!”
满心郁闷的杨荣终于还是下了床。
他打算再去那位躲在布帘后面为人看病的郎中家,找郎中替他诊治一番,如果身子大好了,他也该向耶律齐云告辞,赶紧离开大同城了。
天气眼见慢慢的转凉了,如果再拖延些时日,一旦进入冬季,大雪封路,想要离开大同赶往麟州,就没那么简单了。
答应了杨业的事,杨荣一定会为杨业去做!
他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也不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下了床,杨荣先是想到要去找耶律齐云借了些银子。
想起要找耶律齐云借银子,他感到很是有些尴尬。
说是借,自己又没有收入,还不如说是直接找耶律齐云讨要来的更直接。
让他没想到的,是耶律齐云在听说他需要用些银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要比他更尴尬。
“兄弟,真是对不住!”让家仆去取了二十两白银,耶律齐云双手捧着银子递到杨荣的手里,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的对他说道:“自从回来后,一直没想到你也是要去街面上逛逛的,这些银子你且用着,用完了只管跟哥哥说便是!”
杨荣接过银子,有些不好意思对耶律齐云笑了笑说道:“多谢兄长,我在兄长家白吃白喝,还伸手找兄长讨要银子,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兄弟现在没有营生,自然是有些拮据,日后只要运气来了,恐怕用白银给你铸座小山,你也不会正眼去看上一看的!”把银子塞进杨荣的手里,耶律齐云话中有话的说了一句。
杨荣装作并没有听懂耶律齐云的话,憨憨的笑了下,对他说道:“前两天小姐带我去见过一位郎中,我觉着挺有能耐,今天想再去看看,否则也不会找兄长讨要银子。”
耶律齐云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杨荣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去吧,只是莫要在外面耽搁的太晚!”
其实检查身子有没有大好,杨荣只要让家仆去找个郎中来林牙府就行,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找那位耶律休菱带他去见的郎中。
想去那里检查,不仅是对那位郎中有些好奇,也有着实在在屋里呆的烦闷,想出去散散心的因素在作祟。
出了林牙府,杨荣依循着记忆朝郎中为人看病的宅子走了过去。
宅子外面依旧排着很长的队伍,杨荣不是耶律休菱,这些大同城内的百姓并没有人认得他。
即便他想插队,也是绝对没有特权的!
对自己认识很清的杨荣乖乖的在队伍的末尾站住,没过多会,他身后又站了几个人。
“许神医医术真是不错!”正排着队,杨荣听到身后一个老者对别人说道:“上次我从她这里拿了服药,煎了之后喝了,半夜也不像以往咳的那么厉害了!”
“是啊!”站在老者后面的中年妇人点了点头,对老者说道:“我家媳妇自从进了门以来,三年了,肚子都不争气!香也烧了,佛也拜了,怎么都不见好!也是许神医给我家儿子开了几副药,这不,已经怀上了!今天我来,是想找神医讨要一副安胎药!可得把我那大头孙子给看护好了!”
俩人把屋内的郎中说的神乎其神,杨荣不由的撇了撇嘴。
排在后面的两个人还在絮絮叨叨的交谈着,杨荣把头凑了过去,向那老者问道:“老丈,你方才说这位郎中姓许?”
“是啊!”老者扭头看着杨荣,对他点了点头说道:“大同城内,有几个人不知道许神医的?不过这位神医倒是奇怪的紧,其他郎中都巴不得能巴结上达官贵人,可这位神医却是从来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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