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已经置办妥当,请!”
在说话的时候,耶律休哥下意识的朝跟在耶律齐云身后的杨荣看了一眼。
看到一身汉人装扮的杨荣,他的眼神里瞬间闪现了一抹疑惑。
不过耶律休哥终究是常年在朝廷中行走,并且带兵重挫过宋军的名将,虽然心里有所疑惑,但他却并没开口询问耶律齐云为何要把杨荣也给带来。
上了凉亭,耶律休哥先在主位坐了,那位被耶律齐云称做宰相大人的中年人,贴着他的左手边坐下,而耶律齐云则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杨荣坐的位置,是恰好背对着凉亭外面青石路面的末位。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耶律休菱并没有像萧绍宗挨着宰相那样挨在耶律齐云身旁坐下,她反倒是毫不避忌的贴着杨荣身旁坐了。
她的这个举动,让在坐的人都感到了些许的诧异。
耶律齐云自然是清楚她已经对杨荣产生了好感,只是他没想到,耶律休菱的好感竟滋生的如此之快。
一个女儿家,竟能当着别人的面,贴着一个并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坐下,她的那点心思,恐怕只要是个脑子还算正常的人,都能看的透彻。
与耶律休哥和宰相大人一脸诧异的表情相比,萧绍宗脸上的神情要显得坦然了许多。
自从来到这里,杨荣就没看他笑过。
他的脸色一片青灰,自始自终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低着头,好似很无聊的在玩弄着手指。
“杨荣,你饿吗?”众人刚按顺序坐下,耶律休菱伸手扯了扯杨荣的衣袖,做出一副亲昵的模样,向他小声问了一句。
杨荣扭过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
这里的氛围让他感觉到有些压抑,总觉得坐下后,屁股上像是粘着什么东西,浑身都不是很舒服。
“如果你不饿,我俩去看鹅好了!”见杨荣摇头,耶律休菱伸手抓着他的手,站起身就要拉他往凉亭边上的栏杆前走。
“休菱!坐下!”见耶律休菱站起身,耶律齐云皱了皱眉头,向她喝了一声:“于越大人与宰相大人在此,丫头怎敢无礼?”
被耶律齐云一喝,耶律休菱这才嘟着嘴松开杨荣的手,在桌边坐了下来。
“呵呵!”耶律休菱坐下后,耶律休哥笑了笑,对耶律齐云说道:“看来令妹与这位杨公子关系甚好!难怪林牙大人会带同杨公子一同前来!”
“齐云冒昧,还望于越大人莫怪!”耶律齐云微微欠了欠身子,带着淡淡笑意对耶律休哥说道:“杨荣是下官的结义兄弟,与休菱也如同兄妹一般,再者前些日子他还救过舍妹的性命,俩人的关系自然是极好好!”
“原来是兄妹啊,我还以为……”耶律休哥朝杨荣和耶律休菱看了一眼,话里带着几分玩味的说道:“既然只是兄妹,那便很好!”
“于越大人今日设宴,唤下官前来,不知有何吩咐?”从耶律休哥话里听出了些怪异,耶律齐云又微微欠起身子向他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耶律休哥看着耶律齐云,淡淡一笑说道:“萧宰相日前拜托了我一件事情,这件事情非找林牙大人才能办妥,因此特意备下酒宴,请林牙大人带同令妹前来!”
耶律休哥话音落下,杨荣抬起头朝坐在他左手边上的中年人看了看。
中年人面色白净,虽然留着契丹人那种两鬓扎着小辫,把头顶毛发剃光的发式,下巴上却蓄着像一些汉人文士那样长长的山羊胡。
从耶律休哥的话中,杨荣听出这个中年人就是辽国的北府宰相萧继先。
难怪坐在他旁边的萧绍宗虽说面如死灰,一副不情愿参加酒宴的模样,却还是恭恭谨谨的坐着,敢情今天是他老子亲自带他来的!
“哦?”听了耶律休哥的话后,耶律齐云歪着头,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的看向萧继先,向他问道:“不知宰相大人何事用得着下官?只要大人吩咐下来,下官但凡能做,定会竭尽所能!”
“也不用什么竭尽所能!”不等萧继先说话,耶律休哥摆了摆手,对耶律齐云说道:“前些日子,我亲自带人捉了宰相大人的公子,迫使公子心仪的女人香消玉殒,心内很是不安!日前与宰相商量了一番,认为确实是该为萧公子安排一桩婚事,才是正途,因此才请林牙大人前来商议!”
话说到这个地步,耶律齐云哪里听不出耶律休哥的意思。
他朝杨荣和耶律休菱看了看,见耶律休菱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看着杨荣,心中不免暗自嗟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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