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子骨弱,本不该要小姐在此处吹风!”杨荣笑了笑,很是体贴的对钟倩说道:“既然如此,日后在下便去书房找小姐!”
没想到杨荣竟是如此体贴,钟倩朝他看了一眼,一张脸羞的更红,竟如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让人看一眼,都会舍不得再把视线挪开。
离开了凉亭,与钟倩一同去了书房,直到天色擦黑,杨荣才和钟倩离开书房。
自从开始向钟倩学习围棋和瑶琴,接下来的几天里,杨荣几乎没有出过钟瑶家的宅子,钟倩也没再去过凉亭,每天午后,俩人都会在书房内私会。
脸上受了伤,虽说有心早些返回军营,可潘惟吉毕竟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军营里的兄弟们看到他这副模样,在脸彻底的消肿以前,也就没向杨荣提起要早些赶回去。
至于阎真,这几天像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还有半点女马贼的样子,反倒像是个受过严格家教的大家闺秀一般,也不知她整日里在房间都捣鼓些什么东西。
连续好几天,每天午后,杨荣都会去书房和钟倩下上一局。
起先下一盘棋,几乎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被钟倩杀的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可慢慢的,虽然他还是会输,可下棋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了,钟倩想要赢他,也不是像先前那般容易,反倒是需要劳神费心一些。
代州城外,一骑快马疾速奔进城内,进了城内街道,马背上的宋军并没有减缓速度,依旧是挥舞着马鞭,不停的催促着战马快跑。
当战马跑到州府衙门门口的时候,骑马的宋兵翻身跳下马背,径直跑到守门的兵士面前,双手捧着一封信笺,对守门兵士说道:“请将此信交于知府大人,东线辽军大举犯边!雁门关外,辽军也有异动,请大人即刻与城内禁军协同,做好守城准备!”
把信笺交给看门的兵士,送信的宋军一手按着佩刀刀柄,笔直的站立在衙门大门口,等待着回复。
没过多会,送信进去的兵士跑了出来,对那宋兵说道:“大人已知晓此事,请将此信转交太师,代为向太师转达谢意!”
说着话,那兵士也递给了送信宋军一封信。
送信的宋军接过信,双手抱拳微微一拱,掉头跑到战马身旁,翻身跳上马背,一抖缰绳,策马朝代州城外奔了去。
清早起来,杨荣洗漱已毕,坐在瑶琴边上,正专注的弹着琴,一个钟家家仆敲响了他的房门,慌慌张张的对屋内喊道:“杨公子,不好了,辽国人打进雁门关了!”
听到那家仆的喊声,杨荣连忙跑出房间,向那家仆问道:“怎么回事?”
“回禀杨公子,与潘将军一同来到代州的兵士正在前厅等待二位,说是太师有令,让二位即刻回营。辽军打过雁门关来了!”见杨荣打开了房门,那家仆连忙微微躬着身子,神情有些紧张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有没有告知潘将军?”听说辽军打过雁门关来了,杨荣拧了拧眉头,虽是心内疑惑,却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向那家仆追问了一句。
“潘将军已然在前厅等候杨公子!”家仆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在回话的时候,不敢直视杨荣的脸,只是偷偷的朝他瞟着。
“我即刻便来!”听说潘惟吉已经到了前厅,杨荣连忙用锦缎把瑶琴包了包,抱在怀中,跟在那家仆朝前厅跑去。
到了前厅,果然看到潘惟吉和十多个跟他们一同来的宋军全都坐在厅内。
潘惟吉已经披上了铠甲,虽说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散,可整个人还是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
那十多个宋军也穿戴好了衣甲,一副随时杀出雁门关,与辽国人誓死拼杀的模样。
“如何?”见到潘惟吉,杨荣朝他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辽军东线已然全线向大宋推进,萧太后任命耶律休哥为先锋都统,朝廷命大宋军队主动出击,田重进所部已出了岐沟关,兵临涿州城下。刘廷让、李继隆所部正在集结,即将向辽军发起反攻!”潘惟吉拧着眉头,对杨荣说道:“父帅命你我即刻返回军营,雁门关以北辽军也在异动,辽国北院大王蒲奴宁率军抵近长城,随时可能对大宋发起进攻!”
“一开始就展开决战?”听了潘惟吉的讲述后,杨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对他说道:“若是太早决战,对辽人有利,对大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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