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荣骂的愣了愣,徐保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猪哥特有的表情,对杨荣说道:“大人若是没摸出来死活,我来摸摸!属下不怕摸女人的胸!”
“活的!”杨荣狠狠的瞪了徐保一眼,对一旁的另两个兵士说道:“抬起来,送到我与军都指挥使的房间!”
两个兵士应了一声,抬起了完全没了意识,处于深度昏迷中的女子。/
当两个兵士抬起这女子的时候,杨荣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深紫色的劲装,腰间悬挂的那柄长剑,剑柄用麻布缠裹着,缠裹剑柄的麻布已是磨的油光发亮,仅从这点就能看出这柄剑一定是经常出鞘。
“大人,这里还有两具尸体!”杨荣正准备起身离开,不远处又传来了一个兵士的喊声。
听到喊声,他连忙跑了过去。
这一次出现在杨荣眼前的,是两具身上积雪已被兵士们扒掉,颈子被利器切开,已经彻底没了救的年轻男人。
两个男人都是一身锦缎,看起来像是富家公子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会死在这里。
恐怕要解开这个谜团,就必须等那个女人醒来再说。
已经死了的人,杨荣完全没有兴趣在他们身上多耗费时间,让兵士将他们用积雪草草掩盖了一下,他带着徐保等人,抬着那个还活着的女子向村子里走了去。
眼下只是午后,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劲装女子浑身冰冷,嘴唇也有些发青,若是不让她赶紧取暖,恐怕也是不可能救活。
队伍正在悄悄行军,自然不可能为了救她生起火盆引起辽军注意。
屋内的其他人还都在沉睡着,贼兮兮的朝潘惟吉看了一眼,杨荣从亲兵们为他携带的行李中翻出了一套干衣服。
为了救人,杨荣根本考虑不到什么女人的身体男人是不能随便看的了,他将女子放到他的床铺上,帮她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下。
衣衫被他一件件的剥去,女子肩部光洁的皮肤呈现在杨荣的眼前,他长长吁了口气,吞咽了一口唾沫,扶着她的颈子让她躺进了被窝。
女子的身上只剩下缠裹着胸部的麻布和下身的一条单裤,杨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帮她把已经湿了的衣衫全部脱光。
当麻布被解开的时候,杨荣感觉到两颗被束缚着的肉弹像弹簧一般弹了起来,弹起来后还微微颤动着,摩挲的他手掌一阵舒服。
在帮女子除去下半身的衣物,让她全身寸纱也没留下的时候,杨荣有种负罪感。
一个陌生的女人,竟被他在一间满是男人的屋子里给剥了个精光。
虽然那几个家伙还在睡着,而且呼噜还打的天响,可这么做终究是有些不厚道。
双手在女子全身光洁的肌肤上游离着,当杨荣终于帮女子换上干衣服的时候,女子浑身的油也被他揩了个通透。
心脏“噗嗵噗嗵”乱跳,杨荣捻了捻手指,指尖还残留着一股丝滑的感觉,杨荣甚至能嗅的到,整间屋子里都飘荡着女子淡淡的体香。
给女子换上了干衣服,杨荣将帮她换下的湿衣服搭在了窗台上,希望能够早些风干,可在寒冬里,把衣服风干是谈何容易。
被冻僵了的躯体,即便是在被窝里,也是不可能暖和起来,若是不让她取暖,她早晚还是无法度过这个难关。
无奈之下,杨荣把心一横,将衣甲脱下,身上厚厚的袄子也脱掉丢在一旁,只穿着最里面的薄衣钻进了被窝。
进了被窝,他伸出胳膊将女子抱在怀里,一条大腿架在女子的髋骨上,小腿则搭在她肥嫩的臀上,想要藉此让她身体能取到暖的面积更大些。
若是其他男人,怀里抱着这么个柔软的女性躯体,恐怕早就是裤裆帐篷高高搭起,哪管她是昏迷还是醒着,迫不及待的趴上去帮她装上插头取暖了。
可杨荣虽算不上是个君子,却也不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将这女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他脑海中的邪念反倒消退了不少,没过多会,竟是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杨兄,杨兄!”杨荣睡的正沉,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摇晃着他的肩膀。
他猛的睁开眼睛朝摇晃他的人看了过去,只见潘惟吉正坐在他身旁,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却是片刻也没变换过角度的盯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
“啧啧!”见杨荣醒了过来,潘惟吉咂吧了两下嘴,不无钦羡的说道:“杨兄果然是位大才子,有着文人骚客的风范!在这残破到连只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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