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我要把他活活饿死,让他也尝尝吃不饱饭的滋味。”
杨荣的话落音后,孙蛟朝那几个跟在杨荣身后的兵士瞪了一眼,那几个兵士竟是没一个人敢上前将军需官给吊挂起来,显见是很惧怕孙蛟。
此处离杨荣的营房不远,站在杨荣营房门口的两个兵士见没人听从杨荣的命令,连忙走了过来。
这两个兵士都是从山后军跟杨荣一起来到这里的,他们根本不会理会孙蛟在这里有多大的势力,对他们来说,杨荣的命令就是一切。圣旨来了,老子不高兴了都还不理,杨将军的话不能不听!
两个兵士走过来之后,其中一人伸手将押着军需官的兵士推开,另外一人抬脚朝军需官的腿弯上踹了过去,把军需官踹的膝盖一弯跪在地上,随后提着他后颈领子就朝不远处行刑的木架边拖。
“副部署救我!”被那兵士拖着向前走了几步,军需官大声向孙蛟求救。
孙蛟没有想到,杨荣如此不给他面子,脸色霎时变的铁青,向杨荣问道:“杨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话,跟在孙蛟后面的六七个兵士跨步向前,伸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将拖着军需官的两个兵士给拦了下来。
“孙蛟,本将军乃是陛下钦点忻州都部署,你身为副部署,妄图抗命,你可知罪?”杨荣的眉头紧紧的拧着,看着孙蛟的时候,两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对孙蛟说道:“让你那几个兵放下兵器,此事我便不再追究,若是不然……”
“若是不然,你能怎样?”杨荣完全没有想到孙蛟竟真是胆大妄为,丝毫不理会他这个忻州都部署,不仅没有命令他的兵把武器收起来,反倒对那几个兵士喊道:“将军需官给我救下来!”
“抗命者,杀!”几乎在孙蛟下达命令的同时,杨荣也冷冷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孙蛟听他说出“抗命者杀”,心知今日若是不除了杨荣,他以后恐怕不会好过,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径直向杨荣刺了过来,那架势完全是要将杨荣一击毙命。
杨荣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孙蛟,他仿佛根本没发现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正刺向他胸口似的,竟是屹立在远处岿然不动。
就在孙蛟的长剑将要刺到杨荣胸口的时候,一道剑光在孙蛟的颈部一闪而过。
阎真将长剑插回剑鞘,朝后撤了一步,站回到杨荣身后。
杨荣低头看了看已经快要顶到他胸口的剑尖,嘴角牵了牵,露出一抹冷笑。
手持长剑站在杨荣对面的孙蛟圆睁着双眼,颈子喷涌着猩红的血泉,他至死都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会有如此快的剑,竟会杀人连手都不抖上一抖。
身子直挺挺的仰着倒了下去,孙蛟的身躯抽搐了几下,再没了声息。
远远朝这边望着的兵士们全都愣住了,前任都指挥使要查办孙蛟,竟被他给赶走,没想到,新任的都指挥使来了之后,根本不问缘由,直接将孙蛟激怒,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他给杀了。
与杨荣一同来到忻州的两个兵士都是曾经参加过代州之战的老兵,孙蛟手下那几个养的白白胖胖的兵士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
没过几合,那几个兵士已是被击倒在地。
“将军,如何处置?”最后一个孙蛟的手下被打翻在地,一个兵士扭过头向杨荣问了一句。
“抗命者,杀!”杨荣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两个兵士得了命令,手上哪里还会留情,挥起单刀,将那几个敢于拦阻他们的兵士的脑袋全都像切西瓜一样给劈了开来。
劈杀了几个抗命的兵士,那两个杀人的兵士满脸满身糊的都是白花花的脑浆和殷红的鲜血。
站在营房处围观的官兵们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早已是吓的两腿发软,直有种要尿裤子的感觉。
“将士们!”见诛杀了孙蛟和跟着他的几个兵士,杨荣转过身,对军营里的官兵们喊道:“我杨荣既然做了你们的都部署,就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我从来不相信一支饿着肚子的军队,能打出多漂亮的仗来!军需官克扣伙食,罪该当诛!副部署孙蛟,公然抗命,意图谋害长官,已然伏法,从今日起,除了当今陛下有旨,你们只需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你们明白了吗?”
杨荣喊过话后,官兵们还在发愣,竟是没能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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