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找个理由大声叫唤,让百姓们救他,按着他的一个禁军已是从腰间抽出了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往他颈子上猛的一划。
颈子被割开了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了出来,那汉子两眼圆睁,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响声,心有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至死都不敢相信,世上竟还有人像他一般不敬神灵。
冒充佛的侍者,企图借助地震浑水摸鱼发场大财,捎带着或许还能组织起一班势力和朝廷对抗,将来也弄个面南为王玩玩,没想到事情才刚开始做,就被另一个连佛的侍者都敢杀的人给他干掉了!
杀了这汉子之后,杨荣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他的尸体,微微皱起眉头,嘴里嘀咕着说道:“这人办事忒拖拉,去找佛祖,把事情说完回来不就得了,都过去这么会了,还不回来!”
人们都在期待着那个人活过来,给他们带回佛祖的消息。四周很静,杨荣嘀咕的声音不是很大,围观的人却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这样吧,再派一个人去。!”杨荣一只手托着下巴,指着另一个被控制住的汉子,对禁军士兵说道:“让他去催催!”
押着那汉子的两个禁军应了一声,其中一人抽出匕首,往那汉子的颈子上猛的一剌,可怜那汉子连喊都没来及喊一声,颈子就被锋利的匕首割开,喷涌着鲜血栽倒了下去。
连续杀了两个人,剩下的汉子们早是吓的尿了裤子。
唯恐杨荣过会再要派人去找佛祖,有两个胆子小的汉子连忙对杨荣喊道:“将军,将军,我等根本不是佛的侍者,所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将军饶了我等吧!”
“骗人的?”这两个汉子喊过之后,杨荣眨巴了两下眼睛,猛的转过身一脸茫然的向他们问道:“一心劝人向善,又是佛祖法谕,你二人可莫要推诿,过会若他们还不回来,少不得还得求你等都去催催!”
“将军饶命啊!”杨荣的这句话刚一出口,还活着的汉子们顿时哭声一片,乱哄哄的说道:“我等只是想要假借佛祖之名,趁着忻州混乱,从中捞些好处!”
围观的百姓听了汉子们这么一说,顿时愤怒了,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吵嚷着:“打死这帮祸害!”
有几个脾气暴躁的,甚至从地上捡起小石头朝这些汉子丢了过来。
坚硬的小石头打在身上,被官兵们按着的汉子们一边侧身想要避开,一边不住口的向杨荣讨着饶。
杨荣转过身,朝情绪激动的百姓们虚按了两下手,等百姓们静下来后,他才高声说道:“忻州的父老们!知州大人已然向朝廷禀报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朝廷的救援很快就会到达,另外太原、宪州、代州、宁化军等地的援助也会很快到达忻州,朝廷时刻都在牵挂着我们,陛下决不会舍弃我们,因为我们都是朝廷的子民!都是陛下的臣子!”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在杨荣说过这番话后,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了一阵阵的高呼,这声浪竟不亚于将士们在战场上决心与敌人誓死拼杀的呼声。
“我杨荣身为忻州都部署,决不允许有人在忻州招摇撞骗、祸乱民心!”等到百姓们的呼声落下,杨荣接着高喊道:“所有想要趁火打劫、借着我们遭遇的灾难得到好处的人渣,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说完话,他猛的转过身,对控制着汉子们的官兵们喊道:“杀!一个不留!”
一蓬蓬鲜血从那些汉子们的颈子里喷涌而出,杨荣眼睛微微眯着,望着那些被官兵们割断了咽喉,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着的汉子们,过了好一会才对官兵们说道:“传令下去,彻查此事!凡参与者,一律格杀勿论!”
在杨荣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一部分禁军官兵停下了手上的救援,在灾民中调查起还有哪些人参与了借助佛祖的名声招摇撞骗。
让杨荣感到庆幸的是,那几个汉子才只是刚刚着手煽动百姓,百姓们几乎都还只是处于听他们煽动并没有直接参与的阶段。
只是听听并没有参与到其中的百姓,杨荣自然不会去杀,他要找的是骨干,是参与散播谣言的那些人。
杨荣曾经说过,乱世必用重典,忻州眼下正是处于一片混乱,即便是有人趁着这个时候想要偷些东西,被抓住之后都会受到一通几乎要了半条小命的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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