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拗不过二人,韩崇训只得在上首坐了。
坐下后,他对杨荣和杨延朗拱了拱手说道:“二位将军如此多礼,着实让韩某汗颜!”
“韩将军过谦了!”杨荣和杨延朗分别客套了一句,这才坐下。
韩崇训还是第一次见杨荣和杨延朗,以往这两个年轻人的名声,他倒是听过。
杨延朗在雍熙北伐时,曾经攻破朔州,是大宋少见的少年猛将;而杨荣更是了不得,代州一战,在张齐贤的配合下打出了名声,如今在大宋,也是声名鹊起,算得上是后起将军中的佼佼者。
人若是彼此有了好感,自然会熟络的快些,两盏酒下肚,韩崇训与二人之间的关系已是拉近了许多。
就在他们喝着酒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听到吵闹声,杨荣放下手中的酒杯,嘴角撇了撇,对韩崇训和杨延朗说道:“韩将军进了城,那些党项贵族可算是找到了能够伸冤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杨荣提起党项贵族,韩崇训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和杨延朗,满心不解的问道:“二位将军莫不是与党项贵族之间产生了摩擦不成?”
“都怨杨某!”杨荣朝韩崇训拱了拱手说道:“早先攻破银城时,杨某纵容官兵抢掠了城内的党项贵族,官兵们捎带着借用了一下他们家中的女眷,想来这些人是恨杨某入骨,听闻韩将军来了,特地向将军告状来的吧!”
“呃!”杨荣的话把韩崇训给雷了个外焦里嫩,从军这么多年,他还真没见过像杨荣这般不讲脸的,抢了别人还理直气壮,纵容兵士糟蹋别人的女人,居然能说出不过是借用一下的话来。
做出这种事,人家不玩命,那是因为你手里有兵!要是没兵或者兵少试试,那些党项贵族不玩命才怪!
“没甚么打紧!”韩崇训低下头略一沉吟,朝杨荣摆了摆手,对他说道:“想当初大宋天兵攻破成都,可是杀了不少人,杨将军攻破银州,只是让兵士们祸害了一些党项的贵族,算不得什么大事,此事交给我来处置!”
说着话,韩崇训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推开窗子,把脑袋探出窗外,朝外面喊了一嗓子:“闹哄哄的,还让不让老子喝酒?”
“韩将军,我等冤枉啊!”韩崇训刚探出头去,楼下正在吵闹,却又慑于忻州官兵威武的党项贵族顿时跪了一大片,纷纷叫起冤来。
“你等是何人?有何冤枉,且道于本将军听听!”韩崇训双手扶着窗框,皱了皱眉头,朝楼下聚集的党项贵族们喊了一嗓子。
听韩崇训这么一说,那些党项贵族顿时有种救星来了的感觉,其中一个被他们推举出来的领头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韩崇训哭诉道:“我等状告大宋忻州都部署杨荣,纵兵欺压百姓,将我等家中细软抢掠一空,就连女眷……就连女眷也……”
“女眷怎么了?”见那人说话结巴,韩崇训有些不耐烦的对他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
“回将军话,我等家中女眷,上至八十岁,下至十五岁,无一不遭杨荣麾下乱兵糟践,还望韩将军一定为我等做主!”说完话,那些党项贵族已是哭成了一片,一个个就像是刚死了亲爹一般模样。
坐在酒桌旁的杨荣一手扶着额头,满脸的郁闷。
上至八十岁,下至十五岁,下面的这个年龄阶段倒是还好,可上面那个年龄阶段也忒蛋疼了,人都老成那样了,居然也下的去手!这些大头兵,还真是不挑食!
“等等,等等!”且不说杨荣在一旁郁闷着,站在窗口的韩崇训朝楼下的党项贵族们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向他们问道:“你等来找我,是否因为杨将军没有管束好他麾下的官兵,抢了你们,然后又糟蹋了你们家中的女人,你等心中不爽快,想要让本将军为你等做主?”
“正是!请韩将军为我等做主!”韩崇训的话音刚落,楼下那些党项贵族的哭声更为凄惨了,直哭的酒楼外面一片愁云惨淡,引来了许多住在附近的平民围观看热闹。
平民没被忻州兵骚扰,看热闹的那些人一个个探头探脑的看着贵族们向韩崇训哭诉,不时的还有几个人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偶尔的这些平民还会相互交谈几句,不过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小,贵族放声哭喊,竟是把他们交谈的声音给掩盖了下去。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