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几个禁军中刀,其他禁军官兵还没及时补上的空当,那黑衣蒙面人身子一纵,从他站立的房顶蹿向了对面的房顶,紧接着几个纵身身影消失在一片茫茫的黑暗之中。
领头的黑衣蒙面人逃了,他手下的那群喽啰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有心蹿上房顶逃命的黑衣人双手刚刚扒上房檐,就一脸惊愕的看到在房檐上正蹲着一群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看着他们的禁军官兵。
蹲在房顶上的禁军官兵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在这些黑衣人双臂刚要用力支撑着跃上房顶的时候,手中钢刀就朝着黑衣人们的脑袋上扎了过去。
动作慢些的黑衣人脑袋被扎着正着,鲜血和着脑浆飙溅的到处都是,身体如同一只只装满了破布头的麻包,从房檐上重重的跌落下去。
那几个动作稍快一点的黑衣人运气稍微要好一点,说他们运气好一点,仅仅只是没有破相而已,死还是同样死了的。
由于他们的身子已经向上蹿出了一些,房顶上蹲着的禁军手中钢刀插入的位置并不是他们的头颅,而是他们的身躯。
被伤及要害的当即跌落下房檐死了,没有被伤及要害的也是手上一松,从房檐上栽了下去,倒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凄凉的等待街道上的禁军在发起进攻的时候捎带着将他们杀死!
那些还站在街道上,没有反应过来要逃的黑衣武士一个个浑身哆嗦着,警惕的注视着渐渐向他们逼近过来的禁军官兵。
“杀!”被二十多名官兵和董飞虎护持着的杨荣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冷的喝了一声。
随着他这声冷喝,从街道两头涌进来的禁军立刻对被包围起来的黑衣武士们发起了进攻。
在禁军发起进攻的时候,已是彻底绝望了的黑衣武士们齐齐喊了一声,迎着禁军反扑了上去。
站在董飞虎身前的杨荣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这场几乎是单方面屠杀的战斗,嘴角微微撇了撇。
他已经料定了这件事背后的主谋会对他和赵德昌下手,赵德昌身边埋伏的人手要比他这边多上两三倍,晾那些黑衣人也不可能伤着他半根汗毛,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监牢里被关押着的人犯。
虽说监牢有花青坐镇,可分兵照料赵德昌,让杨荣没办法在监牢方面投入太多的兵力,这些黑衣武士只要部署得当,还是有机会把那些人犯杀个干干净净。
街道上的战斗还在继续着,围着杨荣等人的黑衣人并没有试图向他们发起进攻,只是一味的抵抗着从外围攻过来的禁军。
一手持着熟铜棍,挡在杨荣身前,看着外围禁军与那些黑衣人厮杀,董飞虎直感到一阵手痒痒,可他又很清楚,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离开杨荣半步,万一杨荣出了事,就算他用性命去填,恐怕也是赎不了罪过。
外围禁军凭着人数众多,采取的是人墙推进战术,最前排的兵士们手持盾牌、单刀,一步步的朝黑衣武士们逼近。
一些黑衣武士眼见情势已到了必死的关头,把心一横,抡起手中的兵器朝着禁军的阵列扑了上去。
如果他们也能抡的起董飞虎手中那么沉重的铜棍,或许还有可能杀出一个缺口,从禁军的阵列中突围出去,可惜他们并不是像董飞虎那样的变态。
这些黑衣人刚冲向禁军摆出的阵列,前排的禁军就将手中钢刀齐齐朝前一劈。
在禁军劈刀的时候,看起来他们好像是完全没有目标,只是机械的向前劈出了一刀而已。
可这机械的一劈,却在阵列的最前方形成了一道毫无瑕疵的刀墙,冲到近前的黑衣武士避开了一柄刀,却没有办法避开旁边的另一柄刀,纷纷像是投入绞肉机中的鲜肉一般被劈了个肚开肠流。
被围在中间的黑衣武士只剩下了十多个人,这十多个人手持钢刀,被外围的禁军逼的一步步朝后退着。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已经无路可退,早先还被他们包围着的二十多名护卫杨荣的禁军此时已经变换了阵型,对他们形成了反包围。
站在后面的杨荣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十多个黑衣武士。
他没有让禁军抓活的,也没有出声让这些黑衣武士放下兵器。
他很清楚,这些黑衣武士全都是那股暗中操纵寿阳官员的势力豢养的死士。
并不是所有的战士都会在绝望的时候向敌人投降,除了勇士之外,还有一种不会投降的人,那就是死士。
铲除死士,唯一的办法只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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